宣容君伸手捂著腹部,心中一陣鈍痛,失落的問道:“是不是保不住了?”
無憂蹙眉淡淡的說道:“王爺要在今夜能趕回來,或許還有救。”可是穆睿禮才去了一天,這從泉城到都城最快也要三天。
聽了無憂的話,宣容君眸中一息沉聲說道:“讓追月來,我有話跟她說。”
無憂連忙說道:“她現在很不好,恐怕來不了,你安心養著,王爺一定會趕回來的。”
宣容君嘴唇泛白搖搖頭說道:“若是讓她親眼看著我的孩子沒了,或許心裏會對那樣的事寬慰些,本妃的孩子不能白死,追月自尊心那樣要強,若是不能振作恐怕……”
聽了宣容君的話,無憂歎氣緩緩起身說道:“我去喊她……”
宣容君的手一直捂著肚子,是那樣小心翼翼,本來隱忍的淚水感覺到一陣暖意從體內劃過流下來的時候,她頓時淚水決堤,像是斷線的珍珠落在枕頭上。
淩亂的頭發,慘白的臉頰,汙糟糟的床鋪,還充斥著淡淡的血腥味。
無情扶著追月來到內室,他站在簾子的外麵,追月隨著無憂走近軟臥,當她看到宣容君從未有過的頹然時,追月心中一息,胸腔的憤怒再次擴大。
“王妃,您怎麼樣了?”追月上前蹲在一邊,伸手拉著宣容君問道。
宣容君強裝著淡笑,搖搖頭說道:“無礙,無憂姑姑會幫我保住孩子的,本妃叫你來是想說,對不起,沒能保護好你,都怪本妃帶你去那家店買首飾。”
追月聽了她的話,頓時哭的隱忍,搖頭說道:“王妃,您不要自責,都是追月的錯,不怪您,你好生養著,不要在說了,孩子一定會沒事的。”
宣容君看了一眼無憂,又對著追月說道:“恩,本妃會沒事的,會沒事的,追月答應本妃,一定要振作,若是本妃的孩子保不住……”
追月搖頭哭著說道:“不會的,爺跟王妃仁厚,老天會庇佑的。”
宣容君搖頭說道:“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先前受了重傷,孩子本就脆弱,若不是那人踹了一腳,興許還能行,可是現在……”
追月聽了宣容君的話緊緊握著她的手說道:“王妃,您別說了,求您了,追月知道了,追月一定好好的,孩子也會好好的,您別說了求您……”
宣容君點點頭,迷糊著說道:“好,好,本妃不說了,好累,本妃休息一會,你下去吧……”
追月坐在一邊拉著宣容君的手,輕聲說道:“追月陪著您,你別擔心……”
看著宣容君一臉慘白的模樣,追月難受,閉著眼回憶當時的情況,她渾身軟軟的,一點力氣都使不上,那些男人解開她的衣服,伸手一通亂抓。
下一次的蹙眉,想要反抗卻什麼都做不了,突然她感到渾身一個激靈,疼痛隨之滿眼全身,隻聽到一個**的聲音說道:“這麼緊,看來還是個雛,爺的手這才擠進去一根,這要是換了那物,不知道有多銷魂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