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容君疑惑的看著若蘭,搖搖頭說道:“不痛,難道是紅蠍子抑製不住子盅的毒了麼?”
穆瑞楠也衝了進來,穆睿禮坐起身連忙問道:“怎麼回事?”
“我們找到母盅,可是母盅已經跑了,恐怕是循著這裏來了,宣容君恐怕……”
聽到穆瑞楠隻說了半截的話,穆睿禮眉頭緊蹙連忙問道道:“有什麼辦法阻止?”
若蘭說道:“子母盅若是在王妃的體內想與,必定狂性大發,屆時唯有斬其頭顱,血流盡而亡燒了屍體方能殺死子母盅。”
宣容君聽了若蘭的話,臉色慘白,後退了一步,伸手撐在桌上才緩緩站定,看著眼前的兩人,宣容君失落的坐下,良久之後才緩緩開口:“你們都出去,本妃與王爺有話要說。”
當死亡接近的時候,一切都便的那樣蒼白,穆睿禮平靜的看著宣容君,而對方也是如此,兩人食指相扣。
“你……”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我……”兩人再次出聲,宣容君臉色透著淡淡的無奈,看著穆睿禮,隻見他也是如此。
就在宣容君剛要開口的時候,無憂滿臉鐵青的闖進來大聲的吼道:“南離沙漠地區,有人狂性大發,見人就殺,像極了子夜盅!”
宣容君一愣看著同樣一臉不解的穆睿禮,無憂上前一步伸手探在宣容君的脈絡上,短暫的蹙眉之後頓時喜上眉梢不可思議的說道:“你是怎麼做到的,你是怎麼做到的,子夜盅的子盅竟然不在你的體內了,竟然沒有了?”
宣容君聽了無憂的話,也是欣喜若狂,滿臉喜色的說道:“沒有了,真的沒有了,無憂姑姑您說的是真的?”
穆睿禮聽了到不可思議的事情,從剛才的地獄一下子走進了天堂,有些不可置信,宣容君滿臉喜色,後退了一步冷靜的坐在軟臥的邊上,點頭說道:“我知道怎麼一回事了。”
無憂與穆睿禮一愣,連忙說道:“怎麼回事?”
宣容君連忙說道:“其實子夜盅的的子母盅真正怕的是火,當初在冰窖裏逼出來的那兩個子盅因為我被穆瑞雲打傷,它們本就沒有活路才跟著血一起咳了出來,另外一方麵它們是喜歡冷的地方,因為在冰窖裏都是冷的,它們覺得在哪裏都一樣,額是在沙堡裏,,我被大火圍困,生生的烤著子盅受不了,最後終於隨著我吐血的時候跟著出來了,因為這幾日我隻有那一次吐血。”
正在這時,穆瑞騰也走了進來說道:“是的,子母盅的確是怕火,我們在那個院子裏用火攻燒死了所有的子母盅,而母盅王也逃跑了。”
“想來這子母盅肯定是找到對方了,而且還鑽進了別人的身子。”無憂聽了穆瑞騰的話,連忙分析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