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隱脩點點頭此時不僅關乎兩國邦交的問題,還關係著和親而來的臨安長公主的去留問題,穆睿禮本應該是親王身份,可是群臣反對致使給了郡王的身份。
在南離國郡王是不被錄入族譜的,現在是郡王自開一支,若是後人無所建樹百年之後也隻是掛著先祖是郡王的名頭,根本毫無用處。
如此說來這個穆睿禮以後的一切都將與南離國的王族無關,不僅如此江楚派來和親的臨安長公主宣容君也就不屬於王族,而她所擁有的一切也都不屬於王族,他日若是傳位與他,到底是名不正言不順,不僅如此,淩陽王是宣容君的父親,父親被南裏人殺害,她卻嫁給南裏人終身呆在南離,難保有一天她不會為了父親,翻臉無情,而且元靜公主的死她現在還不知道,她若是知道豈不是更讓她恨之入骨。
想到這裏,穆隱脩手心一片濕濡沉聲說道:“那麼此事就交給丞相辦,無比將此事插個水落石出。”
丞相剛要應聲卻被肖太尉攔住上前一步雙手作揖說道:“王上,老臣有事啟奏……”
穆隱脩點點頭說道:“太尉有何事,且講來。”
肖太尉連忙回應說道:“此事交給丞相來辦不妥?”
穆隱脩疑惑連忙說道:“哦,肖太尉何解說來聽聽。”
肖太尉連忙應道:“三國祭禮本來有三年改為五年,又由五年改為十年,而今年便是十年之期的祭禮我等必須爭取到我南離國來舉辦……“
話還沒有說完,夏德興便看到一個內官滿臉慘白,驚慌失措的滾了進來,他是內官管事這樣的事情當然由他出麵,連忙上前一聲怒吼:“大膽內官殿前威嚴,豈容你如此莽撞。”
內官跪在地上不驚慌的說道:“王,王上,不好了,尊碩郡王妃手執利劍闖來殿前,說是要為自己的父親報仇。”
“什麼……”穆隱脩聽了內官的話連忙起身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問道。
內官還沒有說話,便看到宣容君滿眸的憤怒不顧眾人的阻攔來到殿前,她身穿軟蝟甲,頭上戴著百花,腰上掛著麻繩,一看便是為淩陽王披麻戴孝的模樣。
眾人不敢上前阻攔的原因是宣容君的利劍是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的,她以性命相威脅終於來到殿前看著一臉震驚的穆隱脩冷冷說道:“王上,容君爹爹不幸遇害,幾番請見求王上替爹爹討回公道可是呈上來的折子都被打回來,今日容君前來還請王上著手查辦此事,若是不能給容君已個滿意的答複,死了一個淩陽王不夠,若是再死一個臨安長公主,恐怕這天下人也看不過去兩國還能簽署友好協議了吧。”
穆隱脩還沒有說話,穆睿禮一個箭步飛身而來,一臉怒意的將宣容君手中的利劍奪下,滿臉憤怒的說道:“本王不是交代王妃在府中修養麼,怎麼胡鬧到這般田地竟然鬧到這朝陽殿來了,你究竟還要鬧到什麼時候。”
因為剛出年還沒有開朝,因為事出突然,穆隱脩也就找來了幾位重臣,宣容君掃視一眼眾人又看看穆睿禮,吼道:“穆睿禮,本宮說過,若是有朝一日你對本宮不好,本宮一定消失的無影無蹤讓你找遍天涯海角,今日本宮爹爹慘死,你無動於衷也就算了,還袒護凶手,穆睿禮,你會後悔,你一定會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