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欽,許褚,驚璐,陳碩以及暗影是住同一個院子的,當他們看到南鄰打水去了林欽的房間之後,許褚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了。
房裏的四人許褚得意的點著桌子說道:“來來來,願賭服輸,我就說她肯定乎親自幫林欽擦身的,看看,看看……”
“南鄰墮落了。”驚璐伸手拿出一張銀票麵無便請的放在桌上說道。
“林欽變壞了,肯定是許褚帶的。”暗影也嫌棄的看了一眼許褚,很不爽的將銀票放在桌上。
“嘶,我們再賭。”陳碩渾厚的聲音響起,將銀票壓在桌上,低吼的說道。
許褚連忙問道:“賭什麼?”
陳碩眸色冷然一本正經的說道:“我賭他們今晚肯定洞房。”
三人滿臉驚訝的看著他,驚璐思索的一會拿出一張銀票說道:“我也賭,加注。”
暗影看了一眼驚璐堅定的模樣,也弱弱的拿出銀票說道:“許褚的影響力我堅信。”
許褚見三人意見統一擺擺手說道:“不可能,他們兩個早就許下婚約若是想要洞房早就動了,南鄰不是那樣的人,在說著林欽還傷著呢。”
“壓……”三人異口同聲的對著許褚說道。
沒辦法許褚隻得將剛才贏的銀票壓在桌上,雖有又從口袋裏取出三張,說道:“他們今晚肯定不會。”
陳碩看著許褚的模樣,連忙抓起他的衣領說道:“不許從中破壞,若是你耍詐……”
許褚的小心思被陳碩看穿,連忙心虛的笑著:“不敢,不敢,哪敢啊。”
第二天一早,當南鄰行色匆匆的從林欽的房裏出來,往宣容君的院子趕去時,三個賊眉鼠眼的家夥終於捧腹笑的差點抽筋。
隻有許褚麵如死灰,怒氣衝衝的跑進林欽的房裏對著他大吼:“林欽,你這個禽獸,過幾日就是新婚夜了,怎麼就不能忍忍。”
聽了許褚的話,林欽的臉變的鐵青,他內力深厚,隱約的知道昨晚上有人來來回回的走了很多趟,以為是其他幾個人練功,也沒有多想,現在看來,這些家夥竟然無聊到大晚上的來聽房。
眸底露出一股冷意,淡淡的問道:“昨晚是你們幾個,在本統領的屋外鬼鬼祟祟是麼?”
許褚聽了他的話,頓時臉色變成豬肝色,而門外剛要進來的三個人聽到林欽的話也頓住腳步,恨不能隱身了之後退開。
許褚嗬嗬一笑打哈哈的說道:“哪有,屬下隻是練功,練功,昨夜我們四個覺的精神抖擻就決定在院子裏切磋一番,嗬嗬,驚擾了林統領,還請您大人有大量哈。”
林欽冷著臉看著這眼前的四個人無奈的說道:“昨晚聽房的事聽便聽了,但是千萬不要讓南鄰知道,她皮子薄……”
正在這時,門口一個臉盆掉在地上發出哐當一聲。
眾人回頭連著林欽也一臉慘白,小心翼翼的喊了一聲:“南鄰……”
被當事人發現了,慘,真的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