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夫人聽了宣容君的話,頓時惱羞成怒,大聲的怒吼:“你不要血口噴人,本夫人若是有意報複就不會得到消息就來行宮抓人了。”

宣容君冷然不屑的說道:“剛剛得到消息,不去查證便來行宮抓人,楊夫人誰給您的膽子,還是說您根本沒有把這個還沒有入籍的四皇子放在眼裏,想著可以任由您殺伐了去。”

楊夫人麵色猙獰對著宣容君低吼:“這是你的臆想,本夫人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宣容君淡聲有說:“南離國律法明文規定,凡妾者皆以子為尊,你不分尊卑,直呼四皇子其名,不是沒有將她放在眼裏又是什麼。”

楊夫人被宣容君說的啞口無言,滿臉慘白的站在那裏,宣容君看到追魂領著大夫而來,連忙推開眾人,上前一步說道:“肖大夫。”

肖大夫麵色凝重,點點頭說道:“見過四皇子妃。”

剛要行禮,宣容君便將他扶起來說道:“虛禮便免了,快雖本妃來看吧。”

經過一番整治以後,肖大夫歎氣說道:“小的盡力了,四皇子毒入皮肉,除非砍下這臂膀,否則無人能救。”

宣容君冷眼如刀,剛才讓敏香去打水她便有了幫穆睿禮吸毒的想法,若是剛才她救治及時,穆睿禮的這條臂膀肯定能救下來的。

都是這些人害的,帶著滿身的冷寒對上追魂的眼淡淡說道:“本妃現在不想看到這些人,你去處理。”

追魂感到了宣容君發自心底的那份冷意,渾身一陣,沒來由的肅然起敬點頭說道:“唯……”

門簾被拉上,偌大的內室頓時寬闊了許多,追魂站在門簾外麵滿身殺氣一副誰都不可以越過這個門簾的模樣讓楊夫人也一陣忌憚。

領著眾人站在外麵一動不動的看著追魂,而內室,宣容君卻走到肖大夫的麵前眸色一片堅定的說道:“本妃一定要救活四皇子,保住他的胳膊,肖大夫您說有什麼辦法吧,不管是什麼,本妃一定做到。”

肖大夫聽到宣容君這樣說連忙跪下:“辦法到是有一個,可是也的有人去做,而且救活了四皇子,那人必死無遺。”

宣容君聽不到後麵的話隻知道肖大夫跟他說有辦法,連忙問道:“什麼辦法。”

肖大夫見宣容君陷入癲狂,連忙說道:“將四皇子肩上毒吸出來,這樣就能保住他的胳膊救他一命。”

若水與穆瑞騰相視一眼,剛剛臉上浮現的喜色頓時暗淡下去。

宣容君毫不猶豫連忙轉身要幫穆睿禮吸毒,肖大夫見勢連忙拉住她說道:“皇妃使不得啊,您忘了肚子裏的孩子了麼?”

穆瑞騰也上前攔著她說道:“使不得啊。”

隻有若水愣在那裏被肖大夫的一句話震得回不過神。

肚子裏有孩子了,宣容君的肚子裏有孩子了,可是一想頓時覺得不對,宣容君不是中了子夜盅的毒,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懷孕。

回憶倒退到孫妙芙大婚的時候,劉太醫幫宣容君診完脈便乘馬車離開,一路去了君子樓,當時的蕭元豐根本不知道,君子樓已經成為她們秘密交涉的聚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