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三天的路程和親的隊伍便能進入南離國的都城,宣容君傷的很重,行軍的隊伍一直走的很慢,身邊少了南鄰跟追月,行事更是不便。
從陪嫁的丫鬟裏挑了一個機靈的,在宣容君身邊伺候著,可是這丫頭總歸是新來的有些事情還不能輕車熟路辦的妥帖。
這不宣容君讓她去找一件大氅給她披著,連日都在馬車裏,想出去走走,可是這個敏香總是迷糊的走錯了路,又分不清那個帳篷是宣容君的了。
“敏香,為何在此?”穆睿禮看著敏香小心翼翼的走著連忙上前問道。
敏香躬身行禮說道:“王爺,王妃讓奴婢那一件大氅,奴婢走迷了。”
穆睿禮蹙眉,接過大氅說道:“隨本王來吧。”對於她的迷糊,穆睿禮總能想起那個為自己舍命的白術,不忍責怪,淡淡的說道。
正要離開,許褚跑上前,看了一眼站在她身邊的敏香,伸手伏在他的耳邊輕聲低語幾句,穆睿禮立刻便了臉色,將手中的大氅遞給敏香說道:“往前走在往右數第四個帳篷就是,去吧。”
敏香結果大氅感激的行禮:“謝王爺,奴婢告退。”
說著,敏香便離開,一路想跑著往主子的帳篷而去,剛到門口卻看到穆睿禮正從宣容君帳篷裏出來,看到敏香,穆睿禮淡淡的說道:“敏香好好照顧王妃,本王先走了。”
敏香愣在那裏,半天沒有回過神,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才見過的王爺會出現在王妃的帳篷裏,還換了套衣服。
怎麼想也想不通,隻聽宣容君在裏麵喊:“敏香……”
敏香回神終於記起自己手中的大氅,連忙跑進去,將大氅披在宣容君的身上,宣容君一邊起身一邊緩緩開口:“怎麼來這麼晚?”
敏香立刻回應:“奴婢該死,總是記不住路,剛才那衣服的時候迷了路。”
宣容君點點頭,敏香見宣容君毫無異常,才開口說道:“王爺可真快,剛才奴婢迷路他還給奴婢指路,這奴婢回來了王爺竟然來看過王妃了。”
敏香的話讓宣容君一楞,緩緩問道:“敏香,你說你剛才看到王爺?”
“是啊,奴婢迷路了,王爺指的路,本來王爺要送衣服過來,可是許褚好像跟王爺說了什麼,王爺臉色不太好治了路便讓奴婢回來了,不想奴婢回來王爺已經來您的帳篷又要走了,果然是很快啊。”敏香沒有轉過彎,心裏雖然懷疑,可對主子卻是堅信不疑的。
宣容君聽了敏香的話滿臉慘白,後背驚起一陣冷汗,扶著敏香說道:“扶本宮進去休息,快……”
敏香看主子臉色不好,滿臉擔信,扶著她說道:“王妃,您怎麼了,你的臉色好白。”
宣容君搖搖頭,想起剛才,讓敏香去拿件大氅,可是屋裏的大氅昨夜不小心弄到水,她便去隨行的行李箱裏拿衣服,剛走不久,穆睿禮便進來。
上前坐在她的榻前,輕聲低語的問道:“冷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