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將終於將神誌不清的蕭元豐喊醒,雙眸通紅的他對上顏青,讓顏青一陣駭然,這樣憤怒的眸子像是要毀滅一切,恐怕暴風雨真的來了。
回到正仁宮,蕭元豐仔細的回想著,在於黑衣人打鬥的時候好像看到什麼東西被他抓下來一樣,仔細的搜尋著,終於在搖籃的被褥邊緣發現了一個小小的袖章。
袖章是皇親貴胄象征著家族的標誌,一般會佩戴在皇親貴胄的身上或者是他們身邊親信的人身上。
蕭元豐看到標誌一朵芙蓉旁邊一個靜字,元靜公主最愛芙蓉,無意是淩陽王府的標誌,蕭元豐帶著滔天的怒意,將袖章緊緊攥在手心裏。
一直忙活著宮裏的事情想著要在一個適當的時機去淩陽王府,看來對方已經等不及了,竟然殺了他的孩子。
宣容君怎能如此狠戾,連一個未出月的孩子都不放過,對著身後的顏青低聲說道:“顏統領,帶上公主護衛,擺駕淩陽王府,記住朕要淩陽王府雞犬不留。”
顏青見蕭元豐滿身的憤怒,僅憑一個袖章便要屠他滿門,有些猶豫,上前一步說道:“袖章說不定是別人嫁禍,皇上貿然前去,恐怕會著了歹人的道。”
蕭元豐根本聽不進這樣的勸阻,因為他知道也斷定這件事就是宣容君派人所為,別人不知道她的假死,可是自己心裏是知曉的。
事到如今,他也不怕撕破臉,瞪著顏青冷冷吼道:“本就是他淩陽王府所為,她要殺死朕的孩子為自己報仇,是她,就是她。”
顏青疑惑聽著蕭元豐莫名其妙語無倫次的說話,緊蹙眉頭扶著蕭元豐說道:“皇上,您說的末將不明白。”
蕭元豐起身歇斯底裏的怒吼,瘋癲的模樣任誰也不敢靠近:“朕說宣容君跟本沒死,你聽明白了麼,她沒死你懂不懂,她故意假死隻是為了讓太後愧疚,讓朕放鬆對她的警惕,她聯合蕭明軒根本就是想奪了朕的江山,朕要去殺了她,朕要殺了她。”
顏青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菜能安撫蕭元豐此刻憤怒的心,隻是看著他想要裝出相信他的話的樣子,可是蕭元豐這樣瘋癲無狀,讓他怎麼信服。
看著顏青懷疑的眸光,蕭元豐更是滿心的憤怒,他不是瘋子,他說的話都是真的,顏青竟敢有所懷疑,當真是該死。
心隨意動,想著顏青該死,,蕭元豐立刻上前一把抽出顏青腰間垮著的匕首正當顏青驚詫的時候,蕭元豐一個突刺利劍對著顏青穿膛而過。
“唔,皇上……”顏青滿臉的震驚,他到死還在擔心皇上拔了他的劍要自裁,卻不想竟然死在了自己的劍下。
“沒有人能違抗朕的命令,沒有人……”蕭元豐看著痛苦倒下的顏青,凶狠低吼,說完狠戾的拔出劍。
匆忙趕來的吳勇看到自己的頭領死在皇帝的劍下,一陣楞然,隨即單膝跪下:“末將救駕來遲還請皇上恕罪。”
蕭元豐欣賞吳勇的機敏,扔掉手中染血的利劍,從袖口拿出一條明黃的手巾,漫不經心的擦著手上的血跡。
緩緩說道:“顏青以下犯上,朕當場將其處死,吳勇,以後你就是朕的侍衛統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