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容君搖搖頭說道:“無礙,若是妙芙能隨隨便便就能得到安慧郡主的消息,那就是本宮高估她幕後操縱的人了,到現在也什麼都沒有發現,說明這個人還是有幾分智慧的。”
南鄰不說話,看著宣容君起身走到房中的小桌上,執筆寫了幾個人的名字,看著桌上娟秀的小楷寫下的名字,良久之後她伸手將這些人的名字緊緊攥起捏成一團丟進了桌旁的廢物簍中。
此時的義仁宮,平貴妃毫無聲息的躺在軟臥上,而殿外雨妃恭敬的跪在那裏一動不動,遲綠意眼眶通紅,看到雨妃她憤怒上前怒吼著:“是你,就是你,姐姐臨死的時候還說就是你害的,太後,您要為姐姐伸冤啊。”
說著她一把跪在了太後的麵前,平貴妃說過,此事若想成功,一定要請太後出麵,聽了遲綠意的話,太後果然臉色不好。
餘光瞥見了站在一邊的皇帝與遲將軍,她威嚴卻不失慈柔的說道:“平貴妃之事,哀家深感痛惜,遲女官若是知道些什麼,就說出來吧,哀家一定為平貴妃討回公道。”
蕭元豐生氣是因為遲綠意竟然不顧自己先前說的話,一股腦將此事當成了自己的家事,可是眼下遲將軍與太後都在場,他也不好過分責難,畢竟死的是平貴妃。
遲綠意抽噎著轉身對上雨妃,冷冷說道:“是她,太後,就是她,姐姐就是吃了她送來的蓮子羹才出事的,她竟然還將此事嫁禍給蓮貴人,昨夜姐姐醒來,便滿臉痛苦,說就是那碗粥害了她,讓小女一定稟明皇上。”
太後楞然,狐疑的問道:“昨夜,平貴妃醒了?”
遲綠意聽到太後這樣問,遲綠意哭的更凶了:“嗚嗚,太後娘娘,姐姐,姐姐肯定是不甘心這樣被人害死,才會拖著那樣的身子緩緩醒來,將這樣一切都告訴小女。”
太後聽了遲綠意的話,果然動容,若是遲綠意說的不錯的話,那麼她所說的現象恐怕是是回光返照了,拍了拍她的手,抬眼對上一臉平靜的雨妃說道:“雨妃,事已至此,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的,是不是你下了墮胎藥害平貴妃的。”
來的路上,一直小鳥兒飛過她的攆轎落在窗前嘰嘰喳喳一陣,雨妃聽了鳥兒的報信驚訝一陣緩神回頭,嘴角揚起一股意味深長的笑容。
伸手將小鳥抓進轎中低聲說道:“既然找到素娥,讓王爺卻解決了此事吧,將他帶去素娥藏身的地方,他會明白的。”
鳥兒在轎中上躥下跳一陣,雨妃掀開簾子它便飛走。
平貴妃的死嫁禍到她的身上,雨妃自知這樣的罪責必死無遺,可是安這樣的大罪也不是說處罰就處罰了的。
僅憑遲綠意的一麵之詞恐怕難以定罪,在者現在的她還有皇帝聯手,多少還能護著些。眼下她不開口隻等著小鳥兒來信。
相信那個人的實力,隻要素娥死了,她便可以力挽狂瀾免受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