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能得罪自己,後還要安撫淩陽王,此事交給他一定是隻好不壞,蕭元豐的如意算盤打的再響卻不知道蔣宥嘉已經心有異議。
朝堂上蕭元豐打著如意算盤,而後宮卻是另一番風景,以太後為首的眾人聚集在了平貴妃的義仁宮舉行惜妃的冊封之禮。
往常若是接一個女子入宮還給這麼高的位份,定是要大肆操辦的,可是陳心蓮一來為罪臣之女,二來才戴孝不過七天。
忌諱,不管怎麼說都是忌諱的,太後雖然反對召她入宮,可是想到皇帝,她還是咬牙堅持主持了這場冊封儀式。
封妃大典簡單帶過,陳心蓮本就不快的心情更是一片陰鬱,當她聽到太後身邊的李福宣布宮殿安排在心仁宮的時候,她更是氣憤。
心仁宮當初德妃呆的地方而且德妃最後死的太慘,一想到那個宮裏充滿了不祥,陳心蓮就覺得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當著太後的麵她自然不敢有半分的不耐,恭順的接受了一切作為妃位能夠得到一切封賞之後,在前呼後擁中離開了義仁宮。
剛要上前行禮道謝,卻被太後阻攔:“繁瑣的事情現下就算了,平貴妃又身孕,就先回去吧。”
說著她將平貴妃輕輕的推著往另外的方向而去。
母線是不想讓兩人打照麵也不想讓兩人離的太近,明眼人一看就明白,太後是忌諱惜妃的身份,深怕陳心蓮的喪氣傳染給了平貴妃連累了她肚子裏的孩子。
出宮的惜妃滿臉憤怒,在眾人的簇擁下往心仁宮而去,剛出門就看到蓮貴人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輕笑著說道:“惜妃妹妹也別生氣了,太後就是那個樣子,誰讓她最在乎的是那個肚子呢,哼,哈哈,哈哈。”
不顧陳心蓮一臉憤恨的想要回話,蓮貴人就擺著水蛇腰在宮女的攙扶下離開了。
陳心蓮一身淡紅的宮裝,眉眼間畫了厚重的妝容,在憤怒之後,露出滿目猙獰,遠遠看去像極了坊間相傳的紅衣女鬼。
“該死的賤人,我竟然淪落帶跟她同伺候一個男人,一個不知道從哪裏買來的婢子竟然一躍成為皇上身邊的妃子,幸虧沒有子嗣,若是有,肯定也是個見不得人的賤種。”陳心蓮惡狠狠的低咒著,手心裏揪著的紅布娟受到蹂躪也是一片褶皺不堪。
站在一旁的宮女太監們沒有想到,這個剛入宮的主子,雖然不過二八年華,可是這滿嘴粗鄙不堪的咒人話語倒是像極了那些鄉紳家的妻妾吃醋爭寵說出來的。
敢這樣明目張膽的咒人,看來這位主子也是個不好相與的,眾人眼觀鼻,鼻觀心,相信的站在一旁。
“還不扶本宮回去,都是死的麼榆木疙瘩麼!”見眾人的臉色慌然,且一副恭順的模樣,她生氣的大吼。
眾人果然驚慌連忙上前各司其職戰戰兢兢的領著脾氣暴躁的主子往心仁宮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