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容君被擄劫,讓景陽王府和淩陽王府手忙腳亂,眼下宣燁不在京中,若是長公主出了點紕漏,等他回來,可真的要天下大亂了。
就在所有人慌忙的找人時,一場暴戾的秋雨像是在預示著什麼傾盆而下。
淩陽王府正廳內王爺身上披著一件外衣,滿臉急切的來回走動,一個小廝匆忙上前跪在地上,還沒有說話隻聽見淩陽王問道:“找到沒有?”
小廝搖搖頭,淩陽王眉頭緊蹙擺擺手:“去找,再去找。”
小廝領命慌忙的跑開,而這邊錦陽王府的人也是一陣急切,蕭明軒滿身雨水站在哪裏,哪裏便是一灘水漬,縱然是這樣,他也不忘身負重擔,對來人問道:“怎麼樣了,找到了麼?”
跟隨在側的南鄰跟追月從外麵跑了回來搖搖頭說道:“沒有,一場大雨,湮滅了所有痕跡。”
“該死的。”蕭明軒伸手抹了臉上的雨水,低咒一聲。
這邊焦急的兩個王府找人,而皇宮內蕭元豐的寢宮裏,隻見他緊緊的捂著自己的襠部,滿臉鐵青的倒在地上凶狠的等著宣容君。
“你找死。”蕭元豐低吼上前將宣容君再次狠狠的壓住。
宣容君反抗不得,隻得狠命掙紮,低吼著:“蕭元豐,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就不怕我去大理寺卿那裏告你麼。”
“朕是天子,大理寺卿也是朕的,你說他敢不敢治朕的罪。”蕭元豐隱忍著疼痛再次動作。
早知道蕭元豐就是個禽獸不如的人,自己跟他白費口舌做是,想著宣容君張開嘴,一下子咬住他的肩頭。
“唔,啊……”蕭元豐感覺肩頭一疼,狠狠的看著宣容君,伸手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伸手拽開她的衣襟,露出大片的雪白。
“不要碰我,蕭元豐你滾開。”宣容君顧不得臉頰上火辣辣的疼痛,一邊伸手推著一邊嘶吼。
蕭元豐輕哼著冷笑說道:“你盡管叫吧,叫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宣燁已經死在了大漠裏,這輩子你都別想再見到他,你注定要做朕的女人。”
聽到蕭元豐的話,宣容君更是氣憤,卻反抗不得,心中一狠,若是今日被他侮辱就是這輩子最大的恥辱,若是那樣還不如自盡身亡。
正想著,宣容君眸中囫圇,一片霧氣,放鬆了掙紮口中一緊狠狠的咬下舌頭,蕭元豐陡然一驚抬眸看到宣容君竟然咬舌自盡。
“不,不要……”蕭元豐慌亂的起身,茫然無措的說著。
正當此時一個黑影手執利劍,鷹隼的眸子一把擒住慌亂的蕭元豐讓他忽視不得,抬眸撞上他的眼光,蕭元豐一震,看著渾身殺氣的黑衣人,蕭元豐連呼救聲都忘了。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黑衣人已經揮劍而下,好不留情的紮在了他的雙腿之間,隨即一陣颶風的速度將滿嘴鮮血的宣容君抱起來離開寢宮。
義仁宮得到消息,皇傷遇刺,連忙讓人打探怎麼樣了,同一時間又送心去淩陽王府給宣容君。
平貴妃看到來人,連忙小聲急切的問道:“怎麼樣傷到哪了,會不會死?”
心兒雖然為難,可還是小聲的伏在她的耳邊說道:“皇傷傷及男性根本,雖然已經被救下,恐怕要成為無根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