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兒扶著平貴妃躺好,連忙跪在宣容君的麵前說道:“長公主可要為娘娘做主啊,聽聞長公主與劉太醫紛紛被陷害,娘娘心切,平息之後,才敢出門相看,卻不想剛出義仁宮的門口,轎夫便摔倒,心兒仔細查了,那平坦的路上被人潑了油,即便是常人走路也會摔倒,更別提是抬著轎子的轎夫了。”
聽了心兒的話,宣容君蹙眉思索起來問道:“可找到那傳消息來這裏的人了?”
平貴妃應道:“已經投井自殺了。”
宣容君聽了,思索了一會說道:“平貴妃可有懷疑的對象?”
平貴妃也思索了一會說道:“眼下宮中妃子得勢的也隻有慶仁宮的雨妃,惠仁宮的蝶妃還有寧人宮的蓮妃,最近聽說蕭元豐重用麟州的李青,連帶著青貴人李榮玉也寵了起來。因為懷著身子很少於她們往來,也沒有得罪之處。”
宣容君聽了她的話,緩緩說道:“你沒有得罪他們,可是他們卻虎視眈眈的看著你,和你肚子裏的孩子,蝶妃身邊的小紅與本宮殿裏前院的管事有私,可是那管事卻是雨妃的人,此番下毒給本宮的事情剛查到管事那裏,就聽到消息那人已經自盡了。”
宣容君一番深意的說著,平貴妃聽了之後淡淡的說道:“你是說雨妃?”
宣容君點點頭,才起身緩緩的說:“這向雨馨與本宮在宮外就有些過節,來到宮裏肯定是查探了一番,知道你我二人較為熟悉,否則不會輕易的來動你,蕭元豐最重子嗣,若是跟你我沒有深仇大恨,才不會冒險來害你的孩子。”
平貴妃聽了宣容君的解釋,伸手撫著肚子裏眸色一凜想到了什麼淡淡的問道:“這蝶妃怎麼會無緣無故懷孕,這次她暗害你,若不是孩子,任誰也保不了她。”
宣容君聽了平貴妃的話,清冷一笑:“哼,她不懷孕還好,這懷了孕,恐怕日後會死的更慘。”
想來也是蕭元豐已經被下了絕育的要,這一生都不會有孩子,這個後宮的嬪妃個個懷孕,不就是給他戴綠帽子的證據。
若是日後他知道了這個消息,這些人肯定不會輕饒。
兩人相視心照不宣,宣容君從懷裏拿出閻煞給她的信件說道:“本宮得到消息,錦陽王在塞北出事,容君勢單力薄,還請平貴妃請求遲將軍為容君走一趟西北,務必找到王爺,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宣容君說著,眸底微沉,厲光閃爍帶著誠懇的目光看著平貴妃。
見她一臉沉重,平貴妃接過宣容君的信件,拆開一看,當即變了臉色,抬眸問道:“長公主可看了信件?”她在懷疑,因為信件是密封的,問她隻是再次斷定。
宣容君清冷的應道:“此事,本宮隻當不知道,本宮不信王爺會出事,平貴妃就當是先得了消息,幫本宮打探吧。”
聽到宣容君這樣說,平貴妃緊緊捏著信件,眸色凝重,鄭重說道:“得此信任,嬪妾絕不辜負,還請長公主放心,一定讓家父查個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