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宣容君一件粉白色的長袍、腰束紫色的寬邊腰帶,外麵套著一件半透明的絲製長衫,顯出欣長高挑的身材。袖口和裙擺都有著蓮花繡飾。臉上略施粉黛、氣質若蘭。舉手投足間、盡是儒雅。腰間垂著一個紫色、繡著蓮的香囊。烏黑的長發、垂至腰際、頭上僅戴了一支蓮花簪額前的劉海隨意飄散,宛若天仙如一陣風一樣輕盈飄忽,像一團紅霞一樣炫目奪魄,慵懶之意毫不掩飾,舉止投足間平添著一份飄逸.一顰一笑動人心魂。看起來清麗脫俗,眉宇間又不乏嫵媚之色。
“臣女參見長公主,長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三人與身邊的婢子連忙福身行禮恭敬的喊道。
宣容君臉色泛著透白一副大病初愈的西子之態淡淡的說道:“起身吧。”
“謝公主。”三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宣容君上前一步走到孫妙芙的麵前,伸手拉著她的衣袖讓她轉了一圈仔細的瞧了之後才淺笑著說道:“進門就聽說今日的新娘非同凡響,竟然要以男裝示人,本宮一想果然是孫小姐的作風,這一眼看來果然是俊俏的少年郎。”
孫妙芙被宣容君的平易近人與巧笑的逗趣弄的有些不好意思的,伸手抓了束起的頭發略顯女兒態度的輕聲說道:“多謝長公主誇讚。”
秦爽上前走到孫妙芙的麵前淡淡的說道:“聽聞長公主前些日子一直病著,現下可好些了。”
宣容君點頭淡淡的說道:“好多了。”
見她不像與孫妙芙說話般那樣眉間柔軟,秦爽臉色有些微微的尷尬,她與這長公主很少有焦急,隻是記得當日封長公主的時候,太後宴請四方,她才有幸參加宮宴有幸與長公主得見一麵。
上前突兀的問話也是因為孫妙芙麵前提及這位傳奇的女子,心中敬佩才上前數落的問了一句。
一時間氣憤尷尬,孫妙芙才淡淡說道:“戰公主勿怪,秦爽性子直爽,臣女一直在她們跟前提起您,言語間多了些欽佩,惹得秦爽妹妹才會這樣一問。”
宣容君自從入宮之後,大病一場性子跟以前變的更是涼薄,與孫妙芙親近的也少,眼下因為一句話讓她的臉色也這樣捉摸不定,孫妙芙自然要為姐妹解釋一番。
聽到孫妙芙這樣說,宣容君有些驚訝扭頭對上眼前的秦爽,隻見她滿頭青絲被鏤空雕花的芙蓉玉環箍起,別了兩隻玉簪花在頭側,分外清麗秀雅。全身隻得一個獨山透水白玉鐲作為裝點,玉料受沁成牙白色,玉鐲外沿薄,近孔壁漸厚,琢磨圓潤。也正如她嬌俏可愛的圓臉一樣圓圓的很是可親。
宣容君嘴角輕啟:“秦姑娘多慮了,本宮隻是一直病著,性子也跟著淡漠了,沒有無視輕視之意,妙芙與本宮是朋友,她的人品本宮自是信得過的,你們與她是好友,自然也不會差到哪裏去,孫小姐不拘小節相信她的朋友也是同樣如此。”
秦爽聽了宣容君的話,果然爽朗一笑,立刻釋懷了:“臣女隻是擔心長公主瞧不上眼呢。”
李穎兒也跟著一笑:“長公主自然是瞧不上你的,因為你個直腸子,說話都不帶拐彎,以後若是在說些沒有頭腦的話,就讓長公主直接領進宮去好好*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