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太醫一聽滿臉憤怒,隨後又一臉擔心的問:“他傷到你了,他是不是欺負你了,你怎麼樣有沒有哪裏傷到。”
平貴妃見劉太醫關心心中一股暖流劃過,淡淡說:“心兒救了我,他沒傷到我,隻是孩子,為了不讓他欺辱,我把孩子的是請告訴了他,蕭元豐最重子嗣,若是我們逃跑他即便是追到天涯海角也不會放過我們的,若是我沒能護住孩子,他動會遷怒遲家,我該怎麼辦,我們走不掉了,我們真的走不掉了。”
聽了平貴妃的話,劉太醫果然是一陣心痛,拉著她堅定的說道:“我們會離開的,等著我,一定要等著我,我們說好一起不管走到哪裏都要在一起。”
平貴妃點點頭,還是忍不住哭著靠在劉太醫的肩膀上。
錦陽王府,蕭明軒坐在宣燁、宣容君的對麵,沒有想到宣容君竟然一臉病容,身上披著一件深秋的候披風,樣子像是感染了風寒。
而在看宣燁則不時的咳嗽,其實他才是真正的風寒感染者。
宣容君將滿倉節自己中毒的事情說給了蕭明軒聽,而後梁正敬在青山寺的那些惡行也承諾將其搗毀。
眼下蕭明軒就是一個沒有了士兵的將軍,可是宣容君不在乎,哪怕隻有他蕭明軒一人,她承諾的就一定會做到。
孫家三房掌家,孫正清兄妹三人皆是聽命與宣容君也就是她掌控了孫家,朝中有刑部,戶部,禮部,為宣燁所用。
朝中有一半的人在宣燁的手裏,手握重兵的武官遲將軍和淩陽王也在他們這一邊,聽到宣容君的分析,蕭明軒才發現,原來蕭家的江山其實大部分已經在宣容君跟宣燁的手裏了。
宣燁與蕭明軒對弈,一直隱匿的蕭明軒在落了五顆棋子之後,讓宣燁心中微微震驚。
“王爺為他人做嫁衣裳,難道不覺的可惜?”蕭明軒意有所指的說了一句,落下一子。
“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宣燁清淡一笑,有意收斂鋒芒。
蕭明軒見棋盤之上留下一盤光明前景,抬眸看了一眼宣燁,淡淡說道:“世有伯樂,然後有千裏馬,千裏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錦陽王是要當伯樂還是千裏馬?”
蕭明軒問的明白,伯樂是身居千裏馬之後的,千裏良駒,定是被世人所歡喜擁戴,而鮮少有人會知道識得這千裏馬幕後的伯樂。
但是沒有伯樂,他這千裏馬也隻是萬馬奔騰中的其中一匹而已。
兩人相輔相成,定是一個在前一個再後。
看通棋局的意思之後,若水低聲對著蕭明軒的耳邊輕聲說道:“實而示之以虛,以我之實,擊比之虛,如破竹壓卵。”
蕭明軒訝異之後才點點頭說道:“錦陽王與長公主既然找到我,定然有條件,且說來聽聽吧。”
宣容君搖搖頭:“若水姑娘占星造詣登峰造極,已然看出熒惑守心,卻不知另起星宿二才能保住這岌岌可危的蕭氏江山麼,至於本宮,不過是一介俗人,為了一己私仇而已。”
蕭明軒眸中應著宣容君的倒影,隻見她雖然病容滿麵,卻掩蓋不了她灼灼其華波光瀲灩的絕世容姿,彎起唇角,清澈去帶著幽深思緒的眸子,讓人陡然想到那段“昨夜三更雨,今朝一陣寒,海棠花在否,側臥卷簾看”的病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