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也是,宣燁的隱衛武功自然不弱,本就受傷的閻煞又能抵擋,所以受傷嚴重臉色慘白也是正常,不過兩人同時疑惑,為何他如此境遇卻依然孤身犯險就她於危難之中呢。
過了一會兒宣容君又問:“秦舒遠的大軍怎麼樣了?”
宣燁淡淡回應:“伺機而動,看樣子是想在這次祈福的時候,起事造反。”
宣容君愣了一下,才問:“這秦舒遠跟公侯元一效力的是同一人麼?”
兩人同時借助南離國,可是南離國爭奪皇位的皇子怎麼可能隻有一個,所以她才這樣問,宣燁頓時明白了什麼一樣:“你是想讓他們鷸蚌相爭?”
宣容君搖搖頭說道:“他們相互殘殺是必然,我們不必去挑撥他們也會那樣做,我隻是在擔心,要是他們自城外打起來,蕭元豐得到風聲,便會警醒,以後想要對付他恐怕就難了。”
宣燁聽了她的話覺得有道理,點點頭說道:“城外大軍本王自讓他們相安無事,秦舒遠是你父親淩陽王拿回兵權的好時機,我們不能放過。”
突然馬驚,邁開的步子踉蹌的一下,宣容君往後一仰,整個身子都靠在了宣燁的身上,宣燁舊傷被撞,緊緊嗚咽。
“唔……”
宣容君蹙眉擔心的問道:“你沒事吧,是不是我碰到你舊傷了?”
他搖搖頭,快慰說道:“無礙,這一段時間的修養,我身子好多了。”
跟隨其後的許褚與另一個巡邏統領兩人在他們後麵,終於統領忍不住開口:“哎,這什麼情況?”
許褚看著兩人雖然在同一條馬背上卻依然相隔甚遠的樣子,無奈的搖搖頭,再一次雙手夾住石子陡然發力打在馬屁股上。
馬再次抖了抖,像是被蚊子叮咬一下,毫不在意。
許褚不屑,開口說道:“皮厚。”
說完才對著身邊的統領淡淡開口說道:“你沒看見我正在當月老幫他們兩牽紅線麼?”
統領楞然,這個許褚,要不要這麼拽。
不過這人就是欠,明明是虎虎生威的漢子,卻長著一顆街頭巷尾長舌婦的心,再次好奇心泛濫開口問道:“你知道爺屬意長公主?”
許褚轉頭給他一個大白眼,嗆著說道:“爺的棗紅馬,千裏良駒,平日裏大家都碰不得,今日卻與長公主同騎,你眼睛明明長在臉上,怎麼跟沒長一樣,什麼都看不見。”
許褚這是轉了彎的說他不長眼啊。
統領無語,閉嘴不在言語。
正當此時,一個報信的前鋒小兵來到宣燁麵前,下馬作揖,洪亮的彙報:“啟稟王爺,我等巡邏發現北邊破廟有外族死屍,還有一個銀麵男子也躺在地上,像是剛死不久。”
宣容君聽了他的話,陡然轉頭與宣燁相視。
宣燁俊顏冷硬,淡淡開口:“知道了。”
說著他揮起韁繩,棗紅馬的了命令,邁開步子慢慢加快,直到風馳電掣的速度起跑來到破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