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容君疑惑,淡定問道:“你認識我?”
公侯元一一怔,輕聲開口:“臨安長公主,誰不知道?”
宣容君聽他不屑的口氣,在心裏繼續排除,又說:“既然知道本宮的身份,竟然敢肆意綁架,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公侯元一不屑:“宣容君,如果這江楚不在是蕭家的江楚,你覺得你的身份是什麼,不過是一個自視甚高,自以為是的孤傲女子罷了。”
宣容君聽了他的話再次蹙眉,想了想大膽的猜測:“你是,公侯元一?”
公侯元一一愣,沒有想到隻不過憑借著他的說話竟然能夠讓他聯想到自己的身份,果真是個聰慧的女子,不過可惜她終究要死在自己的手上。
冷哼一聲:“哼,宣容君,你果然聰慧過人。”
宣容君冷笑:“嗬嗬,多謝公侯大人的誇獎。”她諷刺之意甚濃。
公侯元一當然立刻聽出了他的意思,不怒也不燥,緩緩扯下蓋在臉上的黑布,笑的一臉猖狂,看著一臉冷笑的宣容君他也是跟著冷笑起來,笑過之後突然發力,上前一步揪住她的頭發將她一下子拖到破廟的一張破桌子上,毫無懸念的將她按在上麵,宣容君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直接感覺到後背一陣清冷,他竟然伸手撕開了她的外衣,欲行施暴。
一切都來的那麼突然。
剛才她跟白術在街上買新鮮的梧桐樹皮,卻不想白術內急忙著跑到遠處的廁所,她陡然轉身卻被兩個人用匕首抵在腰間,直接綁架。
正想著頭頂公侯元一得意的聲音再度傳來:“你說我要是占了你的清白,在將你殺死祭旗,對我起事是不是一種鼓舞呢?”
宣容君蹙眉,咬牙說道:“那也要看看你能不能將我殺死了。”
公侯元一大笑:“是到如今,你還敢這般狂妄囂張,真想看看你待會跟我求饒是怎樣的已廣泛光景了。”
宣容君咬著嘴唇,眼眸死死的盯著前方,伸手從袖口中拿出一把匕首,用盡全力,一下子推開公侯元一,伸手將匕首刺入他的身體裏。
公侯元一畢竟是男人而且還有些拳腳上的功夫,後退一步輕鬆的躲過了她的匕首。
正當此時,門外閃進一個人影,揮劍,隻感覺一道強光站在門口的連個守門的手下應聲倒下,閻煞滿臉慘白,眼眸露出狂怒凶光。
公侯元一看到來人立刻上前與麵具男糾纏打鬥,宣容君當然在第一時間認出了麵具男是何人,趁著兩人糾纏的時候,她拽了衣服一路小跑。
閻煞伸手重傷,這幾天卻一直跟著宣容君,此刻她有危險,怎麼會置之不理。即便是傷痕累累哪怕是死,今日也要乎宣容君周全。
公侯元一射出飛鏢一下子擋住了宣容君的去路,鐵鏈一拉,宣容君被困在原地。
“想走,沒有那麼容易。”
閻煞上前,一把將宣容君摟住,挑出玄鐵劍一下子將他的飛刀鐵鏈砍斷,抱著宣容君飛身而上,穿破廟的房頂,匆忙竄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