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落地若水猶如九天玄女真身下凡,滿堂賓客連連稱讚,就連皇上也笑的眉眼入微,拍手稱好,遲綠意按耐不住連忙上前跪在蕭元豐的麵前。
她嬌小動人,靈巧活潑,上前來到蕭元豐的麵前說道:“臣女有事啟奏!”
蕭元豐一愣淡淡開口:“且起來說話。”
遲綠意起身笑著說:“皇上,若水姑娘的舞驚豔四座,可是姐姐卻說還有人比她更厲害,皇上,臣女鬥膽請皇上讓那比她更厲害的人出來一試!”
蕭元豐也是一愣,這樣的舞還又比之更甚,當即疑惑也是好奇的問:“誰,平貴人,你且說來聽聽是誰有這樣的身姿。”
平貴人淡笑,緩聲開口說道:“相府有女,閨中驚鴻,一曲蝶舞,天涯何尋。”
這是當初梁月兒名動之舞,傳聞她能在水塘中央漫步,舞到情動,蝴蝶也跟來助興,所以換名她的舞步為蝶舞天涯。
梁月兒聽了平貴人的話,頓時臉色慘白,這個舞根本就不是她跳的,當初秦舒玉帶著秦舒雲一起來他們家,秦舒雲喜舞,見水塘中有立柱,便孤身犯險在上麵翩然起舞,卻不想引來蝴蝶,下人們看到一位是她所以才會一傳十,十傳百。
享受了世人的誇讚,卻不想現在卻要當眾被人拆穿。
蕭元豐這才想起來,是啊,梁月兒有這種身段,跳舞自然也不在話下,當初她以蝶舞天涯名動天下的時候,便想著要是有幸也能看上一眼也好,卻不想轉瞬她就嫁給了秦舒遠,從此便再也沒有跳過蝶舞天涯。
“梁月兒,既然大家都期待你的蝶舞天涯,你便舞上一曲讓眾人開開眼。”蕭元豐看著梁月兒,淡淡鼓勵說道。
梁月大驚失色,起身之後滿頭虛汗,話中吞吐,有些為難的說道:“皇上,臣婦,臣婦,今日臣婦身子不爽,還請皇上恕罪,不能舞之。”
蕭元豐蹙眉,她的身子爽不爽,自己最清楚,明明就是借故推搪,難道是因為她不想在眾人麵前跳舞,難道是因為她隻想為秦舒遠一個人而舞。
這樣想著,蕭元豐的臉色當即難看起來。
看到蕭元豐臉色微變,梁月兒自知情況不好,卻不知該如何辯白,平貴人冷笑,再次開口:“那便算了,這蝶舞天涯是這秦少夫人獨創舞步,自然要跳給心上之人看,我等沒有眼福,隻是羨煞了娶了秦將軍娶了這樣的美嬌娘呢。”
梁月兒聽了平貴人的話,頓時嚇得跪在地上,淺聲心慌的解釋:“臣婦不敢,隻是今日臣婦確實不舒服,還望皇上,娘娘恕罪。”
蕭元豐,冷聲不悅的說道:“罷了,且起來吧。”
梁月兒聽了皇上的話,才敢起身回到自己的案幾旁邊,緩緩坐下,平貴人眼眸一撇看了一眼做在太後身邊的宣容君,兩人相視,心照不宣的點點頭。
而這一切卻沒有逃過一直喝酒的蕭明軒的眼睛,盯著宣容君的眸子陷入深潭。
隨即淺笑想到一個好主意,才對著皇帝開口說道:“聽聞長公主在塞外長大,本王遊曆江楚塞外的時候聽當地有一個叫皮鼓舞的,不知臨安長公主可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