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月兒與蕭元豐的事情敗露,秦舒玉陡然變的惶恐不安,她知道蕭元豐是什麼樣的人,這一次必死無疑。
戰戰兢兢過了一晚上,到了第二天守門的機個太監一如往常的各司其職,眼神裏卻透著意味不明的一樣,轉眼即個人便坐在一起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直到過了午時,秦舒玉假裝瞌睡,進了裏屋躺在榻上一動不動,過了一刻鍾之後才陡然聽到那幾個人說話的聲音大些。
“怎麼樣睡了麼?”
“睡了。”
“嗬嗬,還真有那個心情,秦家已經完了,秦智驍對她不管不問,梁雲背夫偷漢被秦智驍休棄,回家也被梁家趕出家門。”
“誰說不是呢,秦舒遠在外征戰,也不知道這場仗打的怎麼樣,對了聽說這南離國要派使者來和親啊。”
“嗬嗬,皇上難道是想把皇後當做和親的對象送到南離國麼?”
“哼,這種女人你還叫她皇後,知道小安子怎麼死的麼?”
“小安子,怎麼了?”
“小安子拿了不少錢財,幫她約來公侯元一,本想著與公侯元一搭上線,就能逃出去,沒想到前腳兩人剛苟合,後腳這男人便被貶為庶民。”
“皇上知道這事了,才弄死小安子的。”
“選秀在即,又到了皇上拉攏各地官員的機會,我們這位,恐怕永無出頭之日了。”
“好馬還不吃回頭草呢,何況是皇帝。”
躺在裏屋的秦舒玉死死捏著薄被,不讓自己哭出聲,該死的蕭元豐,還有那薄情的父親與外公家竟然那樣對她的母親。
渾身顫抖著,淚水劃過眼角一直滴到破舊的枕頭上。
時至傍晚秦舒玉利用梁家暗樁給梁月兒帶信,說要見她,梁月兒知道秦舒玉話語中的意思,如果今天她不來,她跟皇上的事情一定會在宮中不脛而走。
到時候,不知是她人頭不保,連著梁家恐怕也沒有機會在江楚立足。
梁月兒來到冷宮,秦舒玉縱然是千般厭棄,卻終究隱忍不發,冷冷說道:“我要你幫我離開這冷宮。”
梁月兒大驚:“我,我能有什麼辦法?”
秦舒玉冷哼一聲,諷刺的說道:“你有本事得到蕭元豐的青睞,難道沒有本事把我帶出宮?”
梁月兒臉上燥紅,嘴上不說心裏卻在想:“不能讓她出去了,這件事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否則性命不保。”雖然心裏這樣想,可是嘴上卻淡淡的說道:“你能保證這件是隻有你自己知道麼。”
聽了梁月兒的話,秦舒玉誇張一笑,隨即臉上滿是憤恨:“你敗壞婦得,竟然背著哥哥做出這樣的事情,你還不讓我說,梁月兒,這等好事怎麼就讓你占盡了。”
梁月冷然,也變了眼色,才開口憤然指責的說道:“這件事不是我本意,說起來都要怪你,要不是來看你,半路遭到皇上的惡意強占,我能落得這樣的下場,秦舒玉,你有什麼資格來指責我,別忘了,你現在還在冷宮,而我卻是個自由人。”
“你……”秦舒玉被她的話嗆得啞口無言,生氣的指著她,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