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容君後退一步,眼眸中閃爍一股與生俱來的王者之氣,冷清喝道:“大膽賊子,這江楚的地界除了皇上下旨,還沒有本宮去不了的地方。”

果然大漢被宣容君的厲喝嚇了一跳,有些猶豫的要不要鬆開手,此時隻聽門內一聲戲謔的聲音喊道:“臨安長公主,本王被孫家太君邀請來這畫房欣賞這梅蘭竹菊四君子,你未被邀請恐怕不能進來啊。”

大漢一聽眼前這位便是臨安長公主,立刻傻眼,這路到底是讓還是不讓。

宣容君聽了宣燁的話,果然發怒,大吼著:“越是不然本宮看的,本宮偏偏要看,你們給我讓開,如若不然,定叫你們人頭不保。哼,隻不過是鑒賞幾分畫,竟要這般遮掩,莫不是裏邊正在醞釀對我江楚有害之事吧。”

守門的大漢聽了宣容君的話,頓時臉色鐵青,滿頭大汗,這帽子可扣大了,有害江楚的事情,意識不就是謀逆之事。

眼下他們要是不讓長公主進去,宣容君一個生氣去皇上那裏告發,說孫府謀逆,那可如何是好。

宣燁在門內滿頭大汗卻渾身無力一灘軟泥一樣,拿起地上的茶杯碎片往受傷的地方割去,劇烈的疼痛讓他昏迷的意識蘇醒。

再次用力,手背刮出一道血痕,本該愈合的傷口被深深撕裂,猩紅的鮮血汨汨而出。

一腳踢開跟他一樣沒有意識的孫苗兒,縱身而起打開畫房大門,此時的宣燁隻穿了一件內衣褲,上身的白袍與裏衣已經被剝的精光。

餘光瞥見躺在地上的孫苗兒也是如此,鮮紅的肚兜已經快要遮不住她白皙的肌膚,此時的她正滿含情欲的望著門外背對著她的男人。

在看宣燁,精壯的胸膛上幾處刀疤略顯猙獰,而腰腹的肌肉卻像豆腐般成塊而拚,隻一眼,宣容君便立刻撇過頭,正當尷尬的時候,卻看見宣燁踉蹌而來,整個身子依靠在她的身上。

他隱忍不發,卻輕聲低咒:“快,帶我走。”

宣容君也知道此時不是介意禮教世俗的時候,伸手將他架起來,手背上的上流出的血滴在她的身上,靠著意念宣燁支撐著離開了孫府。

將宣燁扶上馬車,宣容君匆匆喊道:“快走,去錦陽王府。”

白術緊隨而來也是急匆匆的問道:“這裏怎麼辦?”

形勢緊急,宣容君立刻想到此時若是讓人知道她帶走錦陽王,恐怕所有人都會認為,他們兩個就算不結成連理也是聯盟的關係。

就在此是宣容君急中生智對著白術說道:“你去放一把火,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引去別處。”

白術聽了點點頭,立刻跑出去,還沒走幾步便退了回來:“來不及了,他們已經去了南苑。”

宣容君頓了一下,將宣燁扶好坐在馬車上,掀開車簾下來:“走,進去看看。”

果然眾人的注意力全都放在畫房的孫苗兒身上,完全忽視了她來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