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境之上便是地尊,而站在遠處的銀發男子,正是貨真價實的地尊修為。
剛才若不是張任及時格擋,那一擊絕對將自己打成重傷,恐怕到那個時候,他將再無還手之力,隻能任由人宰割。
張任捂著胸口冷笑道:“堂堂地尊,竟然去偷襲一個象境的修士,這要是傳出去,你也不怕丟人。”
銀發男子仰頭大笑:“丟人?自古以來成王敗寇,本尊隻在乎結果,不在乎過程,再今夜你就會死在本尊手上,你覺得誰會傳出去?”
咻!咻!咻!
找準機會,張任身影衝了出去,人隨槍走,瘋狂向著銀發男子發起攻擊,每一槍都無比專注,侵入了他全部的力道,槍尖散發出狂暴氣息,把周圍的石板掀起一大片。
頃刻,張任刺出上千槍,但無一例外,全部被銀發男子用詭異的身法躲閃開了。
“沒用的,不要再做無謂的掙紮了!”
閃動中的銀發男子,瞬間停下身軀,赤手抓住百鳥朝鳳槍,任由張任在另外一端如何拉扯,他都紋絲不動。
“滾!”
銀發男子爆發出一股強大的力量,地尊獨有的威壓,直接把張任碾壓在原地動彈不得。
隻見他回身一個鞭腿,重重朝著張任的肩膀上抽去。
“砰!”
地麵炸出兩道坑,張任雙膝軀起,跪倒在地,鮮紅的血液,從他的雙膝處急速流出,交織在一起,繪成一幅美麗的鮮血畫卷。
“你敗了!”
銀發男子袖口滑出一把軟劍,搭在張任的脖頸上。
張任氣息微弱,僅用最後的一絲力氣抬頭注視著銀發男子,歎道:“象境與地尊之間的鴻溝果然不可逾越,殺了我吧,我死而無憾!”
勝負已分,哪怕現在就是陳陽趕回來,張任也絕無翻盤的可能。
眼見銀發男子的軟劍抖動,正要了解張任的性命。
“住手!”
一道血色的劍氣劃破長空,直接把銀發男子的軟劍擊落在地。
定眼望去,隻見麻衣老嫗持著血紅長劍,身後跟著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子。
那女子見張任重傷跪在地上,一臉慌張跑過去:“張將軍,你沒事吧?”
“沒事,傷死不了!”
張任對著女子嗬嗬一笑,下一秒兩眼翻白,無力倒在地上。
“張將軍……張將軍!”
“西北王府的人?”銀發男子眼尖,一下就認出了這位老嫗的來曆。
無奈的他搖了搖頭,往前一抓,落在地上的軟劍,自主飛回到他手中,不做絲毫停留,轉身就走。
當銀發男子走後,老嫗來到女子身邊,冷冷道:“姐,王上還在等著你呢,我們走吧!”
“可是張將軍他?”
女子看著重傷昏迷的張任,再轉頭可憐巴巴的望著老嫗,不忍就這樣一走了之。
“放心吧!象境九層的人,哪有那麼容易死,以他這受傷程度來看,修養幾就好了。”老嫗道。
經過老嫗這麼一,女子才半信半疑的站起身來,三步一回頭,跟著老嫗緩緩向黑暗中走去。
最後,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