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剛剛升起。
陸縣東城門,黑壓壓的士卒,各個身穿明晃晃的鎧甲,一臉冷芒更是透著殺氣。
這支士卒是直屬於禁統帥的黑蛟軍團,編製三萬人整。
十前,新招募的十萬士卒,張任隻要走了七萬成立滄瀾軍團,剩餘的三萬由於禁親自訓練,組建水軍班底。
這次陳陽親自領軍前往慶縣,張任和他的滄瀾軍團則被留下來駐守陸縣,以防不測。
陳陽最擔心的還是建平軍的黃濤,畢竟上次自己把他弟殺了,他要是親自統兵前來攻打陸縣,即使張任修為再高,單憑一己之見,也無法與數十萬雄兵抗衡。
拋除其它的,現在的劉飛就是一個悲劇,自從經曆上次軍營那件事之後,陳陽直接把他丟去了城防,領著他那四千縣兵整日巡邏。
臨江和建平打的正歡,兩路人馬合計一百多萬兵力在定野戰場僵持已久,所以臨江城主根本沒有心思管陳陽去沒去上任河間郡的事情。
準確地,這個節骨眼上,如果臨江一方全線戰敗,他城主之位都難保了,誰還會在乎一個可有可無的太守?
對於臨江和建平之間的戰爭,陳陽所能做的就是趁著他們都騰不出手時,盡快崛起,至少要在這場戰爭結束前,有自保的實力,否則的話就等著流浪吧……
“張將軍,我離開這段時間,陸縣就交給你了。”陳陽語重心長道。
張任抱拳道:“放心吧主公,人在城在,人亡城亡。”
陳陽點了點頭,他知道張任的性情,所以把陸縣交給張任,他大可高枕無憂。
“還有一件事我要提醒你,雖以前劉飛對我忠心耿耿,但是現在嘛,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陳陽伸出手掌遮擋,在張任耳邊道。
“末將明白,劉飛他要是敢有半點反叛主公的念頭,我張任第一時間砍了他的狗頭。”張任自信滿滿道。
今日,陸縣大官員都在東門,唯獨劉飛以感染風寒為由,沒來給陳陽送行。
最後,陳陽還跟陸縣各個部門的官員交接了一下事務後,才翻身上馬。
“噠噠~”
騎在馬背上,馬蹄輕輕踏在堅硬青石板上,陳陽手持銀龍槍,平靜地注視著城門的士卒。
“出發!
淡淡的聲音回蕩在眾人耳旁,充滿了無上的霸氣,瞬間一聲令下,轟隆隆的鋼鐵洪流開動,緩緩向遠方駛去。
陸縣與慶縣的官道上,清晰可見一條長龍緩緩的朝著前方爬動,而這就是黑蛟軍團。
陳陽為主帥,於禁為副將,三萬步兵足以吃下一萬五千兵力的慶縣了。
“主公,倘若慶縣那縣令不放我們進城,到時候該如何是好?”於禁轉頭問道。
“那還考慮什麼,直接由你於禁親自率兵強攻慶縣,總之一句話,慶縣必須掌握在我們自己人手中。”陳陽雲淡風輕道。
自身有著暴力因子的於禁,一聽有仗打,立馬興奮道:“末將一定不負主公眾望。”
陳陽點頭微笑,於禁這個人不好錢財,也不近美色,唯獨對戰爭十分熱衷,隻要抓住這致命的一點,陳陽就能保證他永遠不會叛變。
………
定野,建平軍一方的中軍大營,高高的箭樓俯覽四方,上麵站著兩名弓箭手。碗口粗細的木樁捆綁成柵欄,一隊隊全副武裝的士卒在柵欄之後,不時地來回巡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