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帳暖度春宵,從此君王不早朝……
剛亮,陳陽緩緩醒過來,感受到懷中熟睡的玉人,她臉上仍掛著淚痕,一抹暈紅蕩漾在雙頰。
躡手躡腳的穿戴好衣服,陳陽望著慵懶睡在絲被之中的勤兒,忍不住輕輕在她臉上吻了一下。
出了房門,入眼院子被人打掃的幹幹淨淨,完全看不出昨夜打鬥後留下的痕跡。
宅子門前,張任和於禁早早的就在外麵守候。
陳陽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道:“兩位將軍早啊!”
“主公早!”於禁還是老樣子,冷冰冰的態度一點人情味也沒有。
倒是一旁張任,似笑非笑的對陳陽道:“主公,昨晚睡得可好?”
“咳……腎好腎好!”陳陽撓著頭尷尬笑了笑,連忙轉移話題:“你們倆跟我去大牢走一趟,我倒是想要看看,到底是誰懸賞我陳某人的項上人頭。”
其實陳陽覺得,趙家買凶的嫌疑最大,除了趙家之外,他實在想不出自己還得罪過什麼人。但也不排除其餘的人看自己不順眼,又或者嫉妒自己的美貌,因此想要他死。
現在他無憑無據的瞎猜也不是辦法,想要找到幕後黑手,隻能從唯一活著的黑衣人上著手。
三人踏入陸縣的地下大牢,陰暗潮濕的環境下,發黴的味道撲鼻而至。
穿過幾個甬道,來到關押黑衣人的牢房,陳陽頓時被眼前的一幕所驚呆了。
這……怎麼是個母的?
張任看著一臉迷茫的陳陽,不由笑著解釋道:“主公,其實我們也是昨晚才發現的,關押在裏麵的女子,正是被你擊飛僥幸活下來的那位黑衣人。”
“原來如此,那美女!是誰派你來的?”陳陽語氣輕佻,繼續問道:“隻要你告訴我,我就把你放了。”
綁在木樁上的女刺客冷眼注視著陳陽,冷哼一聲,半字未吐。
“喲!骨頭還挺硬,把鞭子給我拿來。”
一名獄卒立馬從刑架上,拿起一根拇指粗的皮鞭,遞了上去。
陳陽走到女刺客的麵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她曼妙的身姿,邪惡一笑:“我再問你一遍,你確定不。”
女刺客冷笑道:“少廢話,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不過我勸你最好把我殺了,不然一旦等我出去,你將會死的很慘。”
“嘖嘖嘖……可惜了!”
陳陽舉起鞭子用力一甩,長鞭狠狠的抽打在女刺客的身上。
皮鞭撕破了穿在她身上的緊身黑衣,一道道血淋漓的鞭痕劃破了她細嫩的肌膚。
女刺客麵不改色,目光透露著冷冽的冰寒,她像是一個沒有疼痛知覺的人,任由陳陽如何鞭打,都不曾吭一聲。
“這可是你逼我的。”陳陽把鞭子往旁邊一扔,挽起袖子坐在地上,伸手就把女刺客的鞋扒掉,緊身衣劃開一道口子,露出她光滑細嫩的玉腳。
“大膽!你要幹什麼?快給我停下!”女刺客的臉色大變。
陳陽卻當做沒聽見,手指輕輕戳了一下她腳心,賤賤笑道:“喲!剛才不是挺硬氣的嘛,你也有害怕的時候。”
原來這個女刺客的腳心特別敏感,隻要輕輕一碰,就會有種讓她觸電般的感受,瘙癢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