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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雅?馬秀雅?Alice就是馬秀雅?石磊站直身,望著緊閉的電梯門,目光閃過一絲猶豫,立即變得堅定,馬援朝那人渣必須接受處罰,不管他是不是Alice的父親,都不會改變。
兜中的手機突然響起鈴聲,是王蓮花的來電,說是她下午坐3點半的飛機回中海,希望木易到時去為她接機。木易剛掛機,王含嬌的電話又打了進來,是同一件事。木易說好4點回公司,一起去機場。
等到下午3點多,馬援朝一直沒出現在銀河大廈,木易換回衣服,下樓回未來公司。出了大廈,經過大廈右側的停車場入口的保安亭外時,突然聽到裏麵有人在說聶誌國的名字,停步偷聽著。
“李冬兒?是不是聶誌國的女人?…當年可是讓我們看得眼涎…什麼?她下海了?你昨晚已經……?真的嗎?……嘿嘿!朕晚上也去臨幸臨幸她,快說在哪個家夜店?……巫山休閑會所?沒聽過,在哪裏?…永寧區王家橋路?沒聽過,…好的,有福同享,真是好兄弟,嗬嗬!……拜拜!”
木易聽著皺眉不已,透過玻璃窗,看了一眼裏麵40來歲的值班保安,進入街邊的車。
回到了未來公司,剛過3點半,剛進大門被路輝攔住,停車開窗,接過路輝把著一個方紙袋塞了進來,打開一看,裏麵是一件襯衫包裝盒,跟王含嬌送給自己的襯衫的顏色一個樣,明白這是陳靜早上說過的那件襯衫。
路輝站在車外,彎著腰說道:“陳靜今天出去拍產品畫冊去了,就把這襯衫讓我交給你,我知道你不想收,不過這次你一定要收下,不然她又要罵我了!”
“好,我也不為難你了,東西我就先收下,我先去停車,馬上來找你。”木易見路輝擺著苦瓜臉,心知以陳靜的性格,得知路輝把她的事透露給自己,肯定要找他的麻煩。
把襯衫盒丟到後座置物台上,起步把車停到停車場,回到保安室,拉過凳子坐著,問道:“陳靜是不是找過你的麻煩?”
路輝耷拉著腦袋,抬頭看著木易,埋怨道:“木易,我被你害死了,你怎麼可以把我把她的隱私透露給你的事跟她說呢?害得我被她一頓臭罵。”
“哼!我還沒跟你計較,你到是開始埋怨起我來了!”木易冷笑一聲,真是惡人先告狀,“上次在陳靜家,你自己幹了好事,卻栽在我身上,讓陳靜一直以為是我幹的,追在我屁股後要我負責,害得我昨晚被她罵做敢做不敢當的軟蛋,還被潑了一身的熱湯。”
“我…我…我也不想的,當時我也不知道怎麼想的,醒來第一反應就是趕緊跑,後來知道陳靜誤會是你,我怕陳靜知道是我,會跟我絕交,就不敢向她承認了。”
路輝自知理虧,變得惶恐,不敢跟木易對視,把目光移向別處。
“算了,這次的黑鍋我算是替你背了,不過我勸你別再把心思放在陳靜身上,你跟她的性格真心不配。別說你無法得償夙願,就算你真讓你心想事成娶了她,這輩子也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木易恨鐵不成鋼,真是白長了200斤的肉,也理解他多年來被強勢的陳靜呼來喝去慣了,怕陳靜的怒火燒在他身上,也更怕陳靜跟他一拍兩散不再理他。
“你不知道啊!早晨陳靜來找我,看她一臉陰霾的樣子,我還以東窗事發,嚇得大氣都不敢喘,準備迎接狂風暴雨,好在隻是被她臭罵了一頓,後來才知道昨晚你請她吃飯的事。”
路輝鬆了口氣,回過頭來,道:“對了,木易,陳靜對你確實很上心,那件給你買的襯衫,她花了2個小時走了幾十家店才買的,要不你就接受她吧!你放心,我以後隻當她是朋友,不會再抱有幻想了。”
木易恨不得一掌把路輝拍飛,這貨跟陳靜都那樣了,竟然還勸自己去接受陳靜,雖然昨晚被主動火辣的陳靜勾引出欲望,更有過舌兵相接,但要自己更進一步接受陳靜而放棄姿姐,那是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