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有些臉紅，過了很久才尷尬道：“其實天帝、女媧和我三人，我們的修煉術都是同出一源，本來訓練出來的戰士應該是沒有強弱之分的；但是天帝和女媧二人卻研究出了一種名叫真元盾的秘術，可以在戰鎧外麵形成一道真元盾牌，堅不可摧！因此他們的戰士就比我的戰士更加強橫一些了。”
楊哲這才明白，為何自己記憶中看到的天人戰士，周身全都籠罩著一層神聖的光輝。
不由苦笑：“既然如此，走過去的老路肯定是不行了，總要想出一些新的辦法，讓別人不知道我們是刑天軍，這樣玄天聖殿也不會來找麻煩——至少，在我們擁有相當的實力之前，不能讓人發現這一點！”
楊哲心中模模糊糊已經有了一些設想，隻是暫時還不太成熟，因此沒有說出來而已。左思右想之下，還是決定先把事情放在一邊，回洞穴再說。
卓瑪依舊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樣，不過她的雙眼好像會說話一般，充滿了疑惑和欽佩，兩人之間的感覺似乎變得不太一樣，楊哲隻覺一陣燥熱。
“任無月已經撤軍。”楊哲道，“我用計騙他們離開，也許很快還會回來，暫時先不要出去。等我蠻彪大哥來這裏會合之後，大家再一起離開吧！”
卓瑪點點頭道：“這些小孩，很可憐，我想帶他們去冰雪城。”
“嗯，他們留在這裏也不是辦法，就由你帶走吧。”
卓瑪笑了笑：“你很好，你對聖殿非常忠誠，這次你救了我，又找到了珍貴的水晶碎片，還逼退了任無月的軍隊，聖殿一定會獎勵你的。不如你和我一起回去，當我的靈獸好不好？我們聖女隻要為聖殿服務三十年就可以飛升，到時候我帶你一塊兒飛升。”
楊哲笑了：“多謝你的好意，不過飛升天界可不是我想要的。”
“那你想要什麼？”卓瑪非常困惑。
“自由。”楊哲淡淡道。
“嗯？”
卓瑪反複咀嚼楊哲話中的含義，卻怎麼也不能理解，喃喃道：“我不懂。”
“你看外麵的雪原，大雪來臨的時候整個天地都是一片銀白，呼嘯的風好似遠方妖魔咆哮，在那時候我可以在風雪中縱橫馳騁，恣意歌唱！天地間沒有誰能夠命令我，沒有誰能夠束縛我，這種感覺便是自由！也許以後你會明白，世界上還有無數比飛升更加重要的事情。嗬嗬，這個世界已經這麼美好了，為什麼要把命運寄托在天界呢？”
卓瑪有些困惑，卻還是將楊哲所說的每一個字都記在了心裏。回想起自己過去的日子，卓瑪有些黯然地說：“這個世界……不好，小時候，大家都不喜歡我，把我當成怪人；隻有老師喜歡我，可是老師說飛升是好事，是最重要的事，飛升以後的世界才是最美好的。”
“你的老師是天人嗎？”
“不是，老師比我早進聖殿二十年，要十年後才能飛升。”
“那就是了，你的老師根本沒有飛升過，他怎麼知道飛升後的世界會更加美好？”
“老師是不會騙我的，不過你說的好像也有道理。”
卓瑪皺起了眉頭，一張俏臉漲得通紅，咬著指甲思考著，最終想出了答案：“我說不過你，不要和你說了！”
頓了一頓又道：“你不要飛升也沒關係，但聖殿一定要給你獎勵的，說吧，你要什麼東西，我是聖女，什麼都能答應的！”
“什麼都行？”
“嗯。”卓瑪遲疑一陣補充道，“不過你可別說什麼很過分的東西，老師知道以後會罵我的。”
“如果我要一塊地呢？”楊哲試探性的問道。
“地？”
“一塊方圓……一百裏的地。”楊哲說，“在這塊地上的所有資源，包括地下隱藏的礦產全部歸我所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