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張風震驚道。
“嗯,當然這也隻是個猜測,對了,要不要跟我回張家?”何逸問道。
“不了,我先不回去,等到雪月大賽之後再回去。”張風道。
“你參加了這次雪月青年大賽?”何逸震驚道。
“嗯,怎麼了?”張風問道。
“唉,沒啥,這次雪月大賽說是青年大賽,實際上是宗門後代的比拚,天才妖孽輩出,尋常的隱修根本敵不過他們這些用丹藥,功法培養起來的浮誇子弟,雖然這幾個月,你能力進步,但是想要在大賽上高人一等還是很難的。”何逸解釋道。
“是嗎?既然如此,我更要去了這不僅僅是一個曆練的好機會,還是一個結交義士最快捷的方式。”張風微笑道。
“沒想到,幾月沒見,風弟長大了不少啊!哈哈哈”何逸豪邁的笑道。
張風笑而不語,看著遠方。
“對了,風弟,你現在能吧臉上的麵具摘下來嗎?”何逸笑道。
“啊!?”張風這才意識到自己還帶著麵具,張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拿下了麵具,笑問道“剛剛我帶著麵具,逸哥是怎麼認出我的?”
“你忘了我說的,你父親留在你身上的封印嗎?你父親臨走之前,將追尋的方法交給了我,今天在都城,剛好感應到,所以便出來尋你。”何逸笑道。
就在兩人暢聊之時,茶樓下,傳來一陣爭吵。
“誰?是誰?瑪的,殺了我們玄雷門的人,我讓他不得好死!”一名大漢在茶樓下叫囂著,在其身旁站著幾名青年男女,穿著一樣的藍色製服,正是剛剛那幾名來茶樓喝茶的那幾個人。
其中一名青年,麵色陰梟,看著剛剛被張風殺死的大漢,一言不發。
“哈哈,看來有一些事不解決是不行的,哈哈!”何逸輕笑道。
“嗯!”張風輕輕的點了點,帶上了麵具。
而何逸,拿出了一個鬥篷帶在了頭上,右手一抬,一把戰斧出現在何逸手中,這把戰斧一出,連張風都不由的吃了一驚!
“魔泣斧?!”
魔泣斧,是一套鎧甲的武器,相傳,在很久以前,一名人類類強者,用盡畢生修為,強化身體,達到長生的地步,強大的能量會盡心髒,而心髒承受不住,這股力量爆炸了,能量彙集的了血液裏,人雖然死了,但那名強者的血液凝固,形成了一套鎧甲和武器,在經曆了漫長的歲月中,這套裝備,吸收天地精華,並用創造出它的那名強者的靈魂獻祭,造就了如今的魔泣戰甲。
直到君若惜,發動亡靈戰爭之時,才被人發現,可這件盔甲,想要穿戴,就必須獻祭百分之九十靈魂和鮮血,這等於要了一個人的命,而最初發現這套鎧甲的人,並不知道這一點,直接穿戴上,最後那人成了隻會殺伐的魔鬼!一個人,便屠了十座城,就算是亡靈武士君若惜,都不敢與之正麵碰撞,後來,那人在殺滿九百九十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個人後,便死去了。
至於那件盔甲,卻消失了,雖然消失了,但大陸上沒有人敢忘記那件盔甲的樣子,因為他們要用這種方式警告後人不要輕易去碰這件盔甲,因為你-----用不起。
“很震驚嗎?”何逸笑道!
“嗯,”張風木納的點了點頭。
何逸笑容黯淡道“這是你父親,用了百分之三十的靈魂,得到的,他送給了我。”何逸說完,手中的魔泣斧,發出了陣陣悲鳴。
“沒事的,逸哥,既然父親給了你,那肯定有他的用意。”張風輕笑道。
“嗯!”何逸一點頭,道“那接下來,讓我們來解決了這些雜碎。”
“讓我來!”張風說完,便要下去,隻見何逸攔住了張風,道“你現在不易暴漏身份,快走,我們到大賽時再見!”
“啊?!為什麼?”張風問道。
“嘿嘿,到時你就知道了,你現在快走,我掩護你。”何逸說著,便推了推張風,示意他快走。
張風猶豫了一下,然後一點頭,便離開了。
何逸見張風走遠後,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看著下方的玄雷門子弟,笑道“梟梟梟,好濃厚的靈魂啊,哈哈!”說完便退入了一片黑暗。
此時張風已經回到了劍老所在的酒店裏,回到了他的房間,剛一進去,頓時驚住了,隻見冰情懸浮在半空中,臉色及其痛苦,周圍散發著淡黃色的光芒,一條淡藍色的蛇影,圍繞在冰情周圍,額頭上豆大汗珠順著冰情的麵頰滑落了下來。
“冰....”張風剛要喊冰情,突然被人捂住了嘴,回頭一看,竟然是劍老,劍老想張風做了一個不要說話的手勢,然後便把從房間中拽了出來,神神秘秘的道“你小點聲,現在冰情正在突破源宗,進軍地階呢,你這時候叫她,找死啊!萬一突破不成功.....”劍老說著,右手對著脖子輕輕一劃。
“呃.....”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