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行動(1 / 3)

夜幕降臨,路燈照亮行人道的路,路邊是一些小販擺放著各種日常物品或者水果,他們就是靠著這樣的生活過日子,對於他們來說,這樣的日子就像是機械化生活,每日重複著昨日的工作,為的就是生存。這種狀況在很多城市中都很常見,一些繁華的街道上都會聚著很多小販賣東西,這些人大多來自社會的底層,他們因為生活所迫而出來街邊擺攤,受著很多人的冷眼和謾罵,生活也沒能受到最基礎的保障。清潔工照例拿著掃把一聲不吭地掃著那些小販和行人丟下的垃圾,他已經看慣了這樣的情況,小販用過的東西隨便亂丟,瓜子殼和桔子皮滿地都是,每次看到滿是水果殘渣的地麵時,清潔工都會暗暗歎息,默默地掃自己地,假如去勸阻小販隻會得到一番咒罵,小販們認為自己的生活都成問題不見得有人來管他們,為何丟個垃圾就有人管?

一個身穿警服的男人從街道中間走過,他將警帽蓋得很低,那墨色的眼鏡遮擋了他的眼鏡,但人們還是能從他的氣息中感覺到一絲寒意,那股來自地獄的寒氣。清潔工看著那名警察,心裏有些激動,要知道,小販最怕的就是城管,可...對方隻有一個人?那名警察很敏捷地穿過人群,奇怪的是,他並沒有理睬那些違規擺攤的小販,這樣原本激動的清潔工心中被潑一盆冷水,小販原本已經準備好撤離,卻發現那警察根本沒有理自己,他們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他走進那黑暗中的小巷口。

漆黑的小巷口裏,一個穿著黑色T恤的男人靠著一輛改裝過的摩托車旁,T恤上畫著一個白色骷髏頭,嘴裏叼著一根未吸完的煙,男人看了走過來的警察一眼,將攔路的摩托車往邊挪一下,有點像服務員為客人親自打開門的感覺,臉上原本的殺氣消散而去,警察走過他身邊時,男人收回了原先的姿態,一臉恭敬的模樣:“老大,您回來了。”

“恩,剛從警局那裏回來,那些警察他們暫時還沒有發現我們的藏身處。上次劫持酒店的事你幹得不錯,獎勵不會少給你的。”那個警察拍了拍那個男人的肩膀地說,一道顯眼的傷疤劃過鼻梁,墨鏡中閃耀著淡淡的藍色光芒。

“沒什麼,謝謝老大。”男人摸摸頭,就好像是小學生被老師表揚時露出的喜悅,“對了,大家都在裏麵等著呢,我在這裏守著,有什麼事就通知你們。”

男人不知道“老大”是怎麼進到警局去調查的,但是在他眼裏,沒有什麼困難是可以難得倒這個被稱為“老大”的人。“老大”簡直就是一個神!

“不必了,你也進來吧,會議不能少任何一個人。”那個警察將警帽摘下,烏黑的頭發披至過肩,露出警帽下那副駭人的臉龐,一道傷疤劃過鼻梁,他摘下那副墨鏡時,劍眉下的瞳孔宛如藍色水晶般透徹,散發著淡淡的藍色火焰。

“老...老大,你這樣子不好吧,不怕被別人發現嗎?”男人震驚地看著那個男人的瞳孔,那絕非人類的瞳孔,那顏色如海洋般美麗而危險。男人全身不禁微微顫抖,每一次看到眼前這個老大的瞳孔,心中的恐懼感就被無限放大。

“我能控製好,聽說學院派了人過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們的事情引起他們的注意了,還是開了比較好。”老大說道,隨後走進那更深更黑的巷子口。

男人倒吸一口冷氣,看著自己老大的背影,心中不禁打起寒戰。男人皺著眉,心想老大陪了我們那麼久,我到現在都不明白老大他到底圖什麼,搶到的都分給別人,自己卻什麼都不要。

這事需要從前幾個星期說起,原本自己隻是一個街道混混,平時跟夥伴一起飆車,偶爾也會去搶一些老百姓的財物。原本以為這個生活節奏將伴隨他們一生,最後被關進監獄過終生。而打破這個生活節奏的人正是自己眼前這個刀疤男,他的名字叫陳昊恬。

幾周前,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的男人闖入他們的地盤,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他們,開口就問他們想不想做一件讓全世界都關注的事。當時根本沒有人去理會他,拿起手中的武器,想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一點教訓,因為這是他們的地盤,在他們的地盤用這種口氣說話,簡直是在找死。不料這個刀疤男看到他們手中的武器,神情自如,嘴角還有一抹令人詫異的微笑,接下來的事情讓他們吃驚,這個刀疤男的瞳孔突然變色,周圍的溫度急劇下降,手中的武器竟結出一層薄冰,刀疤男又問回剛才那句話,還多加一句:以後我就是你們的老大,萬事都聽我的,我可以讓各位得到應有的財富。

看到陳昊恬那神奇的力量,很多人猶豫了許久,最終決定跟隨他,他們組建成飛車黨,讓警方苦惱的飛車黨。他們專門搶奪百姓財物,而且每次都不會被警方抓到,很大原因是因為陳昊恬在背後操縱。有一次,陳昊恬跟他們提起中國有三間神秘的學院,在網上是找不到的,每次高考完後學院會發錄取通知書或者派人來邀請,陳昊恬來自一個名為炎黃學院的地方。那是一個聚集各種各樣的怪物的學院,而陳昊恬的瞳孔之所以會變色,是因為他的體內流著另一種血,那是來自上古時期神的血,雖然大多數人都不太能接受,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神?但事實就擺在眼前,陳昊恬囑咐他們不能跟任何人說起這些事,包括當飛車黨的事也不能跟別人說起。

巷口深處,有一塊兩百平方米的空地,被鐵網圍住,空地周圍停靠著各種摩托車,中間站在很多穿著黑色T恤的男人,衣服上都畫著白色骷髏頭,這是他們飛車團的服裝。這個地方十分偏僻,附近的居民屋大多空著或者是被飛車黨的人租了,所以把這裏選作飛車黨的秘密基地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不過飛車黨並非一直都是在一個秘密基地裏活動,為了躲避那些麻煩的警察,他們還在很多地方設立了秘密基地。空地上有幾個木箱,陳昊恬站在木箱上,他們看著站在高處的陳昊恬,眼中無不流露出一絲敬畏。陳昊恬審視眼前的人群,用嚴肅的語氣說道:“各位,如今我們已經做過了許多讓警方頭痛的事情,在這個過程中我們都很快樂。我想問各位,還想繼續做下去嗎,把這件事做得更大!”

“隻要老大你帶,我們都無所謂。”某人喊道。

“就是啊,我們都是聽你的。”另一個人說道。

陳昊恬很滿意地點頭,露出詭異的微笑,仿佛是死神在微笑:“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要做一件社會都為之驚歎的事。”

“老大,那我們要做什麼?”人群中,有人大聲問道。

“玩點刺激的,去劫持公交車,然後殺了公交車裏麵的所有人。”陳昊恬十分淡定地說,“記住,這次我們不劫財,我們要劫人命。”

陳昊恬說出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表情十分猙獰,不想是在說假話。

眾人聽後無一不感到害怕,這是在玩命啊!自己之前都是搶別人東西,別人不給就打,也不至於把對方打死,而陳昊恬說的,是直接要那些無辜的人送出生命,大鬧警局也不是兒戲,何況自己也隻是個飛車好手,不是專業打手。

“我知道各位都害怕,但你們應該知道你們現在所犯下的罪足以讓政府拿下你們的人頭,就算你們不去找他們麻煩,他們也會去找你們麻煩。放心吧,隻要有我,你們不必害怕。”陳昊恬看清了他們內心的恐懼,這原本就是屠夫幹的事,叫一群沒有殺人經驗的人去做,如同你叫不會炒菜的人去做高端菜般扯淡。不過在陳昊恬眼中,他們就是屠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