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強自小身上的陽火就被鬼王施了法,巧妙的掩蓋了而已,至於身體冰冷那就更好解釋,有些人的手腳一年四季都是冰的,這表明什麼,天生的就是這樣,而許強則有些不同,他的手腳冰冷有很大可能是長時間和鬼怪呆在一起造成的,向他這種煞星體質的人,如果沒有懂行的人處理,即使不會有事那也是一輩子與鬼同住,時時刻刻都會享受陰氣入體的待遇。
現在我要解決的是,陽火和體溫的問題,待我走到客廳時許軍夫婦看著我,我看到他兩的樣子想笑卻不敢笑,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隻見許軍夫婦的頭發亂成一團,衣服也是被扯的橫七豎八,臉色表現的非常驚恐。
“王壘先生,有鬼,真的有鬼,救命啊!”許軍上前抓住我的手拚命的叫,我麵帶著微笑,就像安慰小孩紙一樣說:“許先生,那些鬼都已經被我收了,現在我要去樓上看看你兒子的情況。”
許強聽我說都擺平了,這才向我方才一樣長舒一口氣說:“這樣我就放心了。”然後對身邊的老婆說:“慧慧,王壘先生已經把那些東西都收了,你不用害怕了。”
此刻許軍的老婆依舊是一臉的驚恐,許軍剛碰到她的一角,蹭的一下一個激靈,搞得我差點當場就笑出來,好在我的定力很強,不過我還是很有禮貌的去了許強的房間。
推開門的一刹那,方方正正,不偏不倚,一個女鬼趴在許強的身上,我連忙用手中的刀劈砍,那女鬼一腳就把我的刀踢掉了,我怔了一下,有些搞不明白,鬼怎麼可能敢碰我的刀,接下來我明白了,那不是鬼,是一女的,活脫脫的女孩兒。
“不讓我和你家許強在一起也不要這樣對我吧,都用上刀了。”我看著女孩兒說:“你是怎麼進來的?”
女孩兒頭撇向相互說:“從那裏爬起來的。”我看向窗戶,心中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轉頭猛地看向女孩兒,下一秒我已經趴在地上了,張著口吐出一口血,心中大罵,這尼瑪也太狠了。
我艱難的站起來,十分緊張的注視女孩兒,剛剛沒太注意,所以吃了個小虧,擦了擦嘴角的血,上去就是幹,MD,偷襲我,叫你偷襲我,手腳不停的揮舞擺動,就跟那潑婦罵街沒多大區別,要是有個人看到這個場景估計都能笑哭。
女孩兒被我打的有些慘了,幹嚎一聲,也像潑婦似的張牙舞爪我向我襲來,我瞅準機會迅速抓住抓做女孩兒的左手,捏住其小拇指然後就這麼一掰“啊~”頓時猶如殺豬般的嚎叫,聽到我心裏那叫一個舒坦。
其實我這種做法是民間常用的一種手法,鬼上身掐住其小拇指用力掰這樣就會把上身的鬼給逼出體外。
透明的魂魄從女孩兒的身體裏出來,“咚”女孩就這麼伏在地上,一道縹緲的鬼魂慢慢悠悠的飄動,看著樣子分明是連個道行都沒有的孤魂而已,想到這我就有些接受不了,“老天爺,不帶這麼玩的,就連一個孤魂也敢欺負我。”
抬手一張符籙,收了這隻孤魂,看著躺在地上的女孩不經意的搖搖頭,還是先把處理許強的事兒再說。
許強,依舊是手腳冰冷,翻了一下眼皮還算正常,拿出一張陽符在其頭頂肩膀處分別見了三下,然後大聲地呼喊:“許強,時候不早了,該起床了。”
下一秒,許強雙眼猛地一睜,蹭的一下坐起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頭上的汗水就跟不是他的一樣,刷刷的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