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地點,太原某處東大街,應景過去一天的時間了,許軍那邊的材料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就剩我這邊,一手愣著一個塑料袋,一手端著一個比我臉還要大上一號的臉盆,咋地我就感覺自己像個要飯的呢。
就這麼灰溜溜的前往機場,途中開車的司機有些好奇的問我:“小夥子,拿著這麼個盆上飛機嗎?”
“啊,對。”當時我就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不過我在無形之中把司機給逗樂了,一路上隻要看見我的盆就會忍不住哈哈大笑,這讓我尷尬不已,不過笑總歸笑,有一次順利的抵達天津。
手端著盆的姿勢一直沒變,直到去了許軍的家,許軍見我這架勢有些奇怪的問我:“王壘先生,你這是?”
我邊往裏走邊說:“許先生,這是我從一個人那借來的,具體是什麼我一時半會兒也解釋不清楚,”許軍恍然大悟的點點頭,便和我進了大廳,我放下手中的塑料袋對許軍說:“許先生,麻煩你帶我去看一下許少爺。”
……我和許軍一斤入房間,本來還在床上躺著的許強此刻翻身躍起,衝著我這邊齜牙咧嘴,許軍見到這場麵嚇了一跳,大聲了嗬斥許強:“強子,還不快收斂一點。”說來也奇怪,許強被許軍這麼一嗓子叫的愣在當場,藐時,我看情況不對,一把推開許軍,“呼啦”一道身影急速許軍那邊閃過去,我微眯著雙眼,看到許強的身上散發著濃重的陰氣,心中淩然一驚,“不好,被附身了。”
“許先生,你先躲在我身後。”邊說著話,我的一直手握拳,另一隻手五隻分開,擋在黑影麵前,許軍的伸手不錯,一個滾打,滾到我身後,我的麵色有些凝重,麵對被極其強大陰魂附體的許強,說心裏話我的把握不是很大。
“呲~”許強宛如猛獸一般,衝我呲牙,我附身向前跨步,“一個小小的鬼怪也想在我麵前叫囂,真是不知死活。”其實我這是虛張聲勢。
許強那淩厲的雙眼閃過一絲寒意,站起身張牙舞爪的向著發起攻擊,我硬著頭皮一拳打在許強的臉上,就在這時我的拳頭馬上就要落在許強的麵門時,許強輕微的一個側身張開大口咬住了我的胳膊,我額頭上的汗水不停的往出湧,真尼瑪交個疼啊!
想像一下這是何等的疼,我的另一隻手下意識的用力一呼,“你奶奶的,老子就是這麼好欺負。”看著被我一巴掌呼到一邊的許強,我強忍著胳膊上傳來的劇痛,心中把這畜生的祖宗十八代問候個遍。
抽出寒骨刃上前大聲說:“我想你應該是能感覺到我手上這把刀的威力,若是現在走還來的急,要不然就是很飛魄散。”
話語聲剛落,許強就暈厥了,許軍略有些慌忙的看著我說:“王壘先生,我兒子現在怎麼樣了?”
“沒事兒了。”我現在的胳膊上有一排整整齊齊的牙齒印,鮮血還不停的順著牙齒印往外流,心中暗罵真是晦氣。
許軍跑過去把她兒子扶上床這才說:“王壘先生,我現在把你送到醫院吧!”我擺擺手說:“許先生,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眼下看你兒子的情況必須今天處理,要不然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
“那你這傷……”許軍表現出十分擔心的神色。
“包紮一下就沒事了。”
一個小時之後,許軍從附近叫來一些人幫忙,我在一旁指揮。
“東南西北各各方位按照一字行排開,擺放好蠟燭,形成一個初始的散陰陣。”
並且這四個方位相差都是在五米遠的距離,紅繩,圍著蠟燭轉了一圈,啤酒瓶放在正中間,形成一個坤字,陣法到了這個程度就已經不需要外人幫忙了,眼下醉醉主要的一步,符紙,我必須得在這個圈裏畫聚陰符,屏氣凝神,受傷的胳膊上纏著繃帶,現在可以清楚的看到有鮮血往外滲出,這就是我寫符付出的代價。
頃刻間數張符紙已經就位,若想像糟老頭那麼說的,把月亮遮住,我想基本上是做不到的,我過我可以想一些其他的辦法。
忙忙碌碌的好一陣,一遝符紙畫好了,現在就剩下該最後一步,抓鬼,像這麼多孤魂野鬼陰間是不會管的,至於陽間嘛,我們碰到了自然要收拾然那也是根據個人的實力,要不然自己實力不濟恰好又碰上一個千年難得一遇的邪祟,那不就嗝兒屁了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