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貼在蘇佩佩頭發處的黃符此時已經脫落了,蘇佩佩頓時抱頭痛哭的朝著我說:“求求你幫幫我,幫幫我好嗎,啊~”由於事情發生的比較突然,在場的人都沒來的及反應,隻見蘇佩佩抱著頭跪在我麵前,我抬手中指無名指往回一彎,單手放在蘇佩佩的天靈蓋出,冷哼一聲,一股氣由天靈蓋傳入整個大腦。
我閉上眼睛不敢分心,直到蘇佩佩的頭不再疼痛之時我才緩緩收回放在其額頭上的手,此時我整個人都已經虛脫了,與此同時,西安市的某個角落,一名披頭散發的男子跪在一尊極其詭異的神像麵前,嘴中吐出一口鮮血,咬牙切齒的說:“小賤人,你以為找來一個有點道行的家夥就能救你麼。”這人從懷裏取出一縷用黃紙所包裹的頭發,凝望著哈哈大笑。
此時的我混身有些無力,腦袋還暈暈乎乎的,“紫萱,先把蘇佩佩扶到床上,八卦嘴,你帶著這幾位小姐姐先回避一下。”我的聲音很是無力,八卦嘴有些擔心的問:“你確定你沒事兒?”
我用盡全力推了一把八卦嘴,“快走。”那幾個女孩子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隻見八卦嘴拉著她們走出了這間房子,我輕聲說:“鬼老頭,白雪,小黑,孫曉曉,你們幾個出來給我護法。”一聲令下四個身影從我的體內飛出,落在房間裏的四個角落,紫萱還沒走,看著我愣愣的說道:“她們都是鬼。”
我現在哪能解釋那麼多,盤腿坐在地上開始恢複。
西安,那名披頭散發的男子手中拿著一個稻草人,稻草人的身上還有幾根發絲,還有一張縮小版的符紙,麵目猙獰的看著手中的稻草人說:“賤人,你哥吃裏扒外的賤人,”也不知這人從哪兒找來一根十公分長的鉚釘,照著稻草人的眉心處就是一下,與此同時,正在昏迷中的蘇佩佩突然間抱頭大叫,我從懷裏取出一張符紙貼在蘇佩佩的腦門,“嘭”本來紮進稻草人裏的鉚釘突然間折了。
那人張口就是一大口血,噴在了稻草人身上,那人頓時昂天長嘯,“我跟你拚了。”手伸到腰間一下子拿出和剛才一模一樣的鉚釘,隻不過這鉚釘的尖頭出有一點黑,用著鉚釘照著稻草人的額頭就是一下,我看到蘇佩佩額頭出血之後,對著白雪說道:“上她身把釘子逼出來。”
白雪含蓄一點頭直接沒入了蘇佩佩的身體,白雪本身的道行就很牛逼了,現在上身隔空拔出一個釘子,那都是小事兒,白雪一運轉陰氣,額頭本來還在流血的蘇佩佩突然間睜開眼睛,盤腿坐在床上悶哼了一聲,對蘇佩佩做法的那人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那鉚釘直接從他的手中飛出,稻草人嘭的一下炸了,那人半蹲在地上哇的一口,一大灘黑血吐了出來,隨後一頭紮在地上沒了生機。
其實我沒料到那個做法想要還蘇佩佩的人竟然會被反噬而死,直到第二天早晨看新聞的時候才發現。
今天出了這麼一件事兒很突然,搞得我渾身無力,軟綿綿的,解決這件事兒的整個過程大概也就是個十分鍾,四鬼從新沒入我體內之後我看著紫萱不知道該什麼好,隻是嘿嘿的一笑,指著蘇佩佩說:“媳婦兒,搞定。”
紫萱反應過來立刻對我瞪大雙眼,掐了一下我腰間的肉說:“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解釋?”
我訕笑道:“好吧,晚上在解釋,現在我就想好好休息一下,你看行不?”
紫萱看著著我的樣子著實有些心疼的說:“我扶你回房間吧!”我當然是拚命點頭,由於現在是白天,再加上她們剛下飛機就來這了,也沒有吃飯,我就打發八卦嘴去買點回來,等我休息過來請她們吃頓大的。
額說到這我就有些尷尬了,這一覺醒來就是嶄新的一天,睜開眼睛看到的事紫萱,我不由得笑了一下,一縷溫暖的陽光灑在我的臉上,看著已經升入半空的太陽伸了個懶腰,心中想到:“也許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
八卦嘴這小子一大早就來了,還帶來了早餐,順便把他那個小對象也給帶來了,待到妹子們都醒來的時候一一對她們打了聲招呼,大家現在都集中子啊蘇佩佩的房間裏,好一陣的驅寒溫暖,我就在旁邊站著,她們問我我是什麼人,為什麼這麼迷信,還有為什麼讓他們出去,我一陣的無語,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就說我是一神棍,以後有這方麵的事兒可以找我。
等等,我現在好像就知道一個女孩叫蘇佩佩,還有兩人叫啥,不行我得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