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邊走邊問:“你怎麼會說苗語的?”
妹紙見我這麼一問,便弱弱的說:“其實我是會說一點苗語的。”頓時我恍然大悟張口道:“原來是這樣。”妹紙又弱弱的說:“謝謝你救了我。”我聽了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都是小事兒不用謝。”
“都快沒命了還小事兒。”妹紙的聲音很小我聽見了,隻不過是為了我這英明神武的外表沒有揭穿罷了。
把張老頭送到大巫師那裏的之後那個大巫師很生氣的把我們趕了出來,就連及時趕到的張傑和張若寧也一樣,不過這兩很少和我說話,這次主動問我怎麼回事兒我也就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本來他們還不信,這不再加上一妹紙的肯定才半信半疑的點點頭。
其實我也說得不算誇張,隻是說讓張老頭在旁邊看戲我自己衝過去與那紅毛僵屍大戰,然後張老頭一不小心被嘍囉兵被偷襲了,剩下的嘛咱就瞎編,做法拉什麼的解決了嘍囉兵,反正妹紙聽不懂,也認為我說的是對的,哈哈,我是人才對吧!
張老頭的傷不算嚴重也就是失血過多導致了昏迷,補一補也就好了,這是辣個可愛滴小妹妹告訴我們的,這也就放心了,肚子餓了,看向一直盯著我腹部地方看的張若寧說:“我這不小心被蹭掉了一塊布,你看啥?”
張若寧連忙說道:“沒什麼,就是有些好奇你衣服上的血是誰的,要是僵屍的應該不是紅色的才對。”
“僵屍的血是啥色的你怎麼會知道,你見過那玩意兒嗎?”我厚著臉皮問張若寧,倒是張若寧被我這麼一問臉有些紅了,低聲的說:“那道沒有,隻是書上”
我一聽連忙說:“隻是什麼隻是,我現在肚子餓了,在哪裏可以找到吃的?”
張若寧看了一眼張傑,張傑點頭了這才說:“寨子裏的村民有吃的我帶你去吧!”
我點點頭,準備走的時候想起身邊還有個妹紙,“走吧!”
“去哪裏?”
“吃東西啊,難道你不餓啊!”妹紙愣愣的點點頭轉身跟在我的身後。
張若寧所說的村民就在我昨晚所住的那家人的屋子隔壁,外邊還有一條大狼狗,看著狼狗不經意讓我想起老家的老狗,真是有些想那家夥了,看見飯菜的時候發現大山裏住的人生活還是真不錯的,有米飯,還有野味,米飯是竹筒裏放著的,野味是考的,很香,飯後還有他們自製的白酒,聞見酒香,向我這滴酒不沾的人也喝得樂不思蜀,酒很香啊。
由於太餓了,一頓飯吃的很慢,帶到吃完也差不多半個小時以後了,吃飯間見張若寧走進裏屋和這家的主人說了些什麼,然後掏出幾張鈔票交給那人轉身瀟灑的離開了。
飯後,我就對妹紙說:“妹紙,你過去問問剛剛那姑娘給了多少錢。”
“奧,等下。”妹紙放下剛端起的水跑到裏屋嘰裏咕嚕的說了半天然後蹬蹬蹬跑出來說:“三百。”
我托著下巴想了想,手指著妹紙說:“你去說我用三千換他那三百問他問換不換,不換的話我可以在價錢。”
“奧好!”妹紙拿著我給的錢蹬蹬蹬又跑過去,不一會拿著疊起來的三百塊給了我,說:“換好了,我叫宋柔你叫壘子是吧!”我借過錢愣愣的看著妹紙眨了眨眼,妹紙見我的反應臉有些泛紅,小聲的解釋說:“我一直想開口說我的名字,你不給我機會。”
“哦!不好意思,壘子是我的乳名,我叫王壘,你可以叫”話還沒說完妹紙連忙說:“我喜歡叫你壘子。”然後蹬蹬蹬,跑了出去,這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我緩步式的走到大巫師的門前,見張傑、張若寧還有跑了的妹紙都在這兒站著我摸了摸鼻子說:“張大爺現在怎麼樣?”
“沒事了,一會兒就能醒。”開口的是張若寧,我點點頭走到其身前下一個舉動嚇壞了她,隻見我拿起她的手“啪”一巴掌堆在我的臉上,真叫一個疼啊!然後甩開我的手,我摸了摸臉又一次抓住她的手,見她又要伸手打我這次我是連忙開口“別動。”然後把她的手打開,“啪”另一隻手拍在她手心上平淡的說:“吃個飯還能讓妹紙請客麼。”
張若寧怔怔的看著我,在我放下手的一瞬間臉刷的一下子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