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奮力劈砍,也顧不得張老頭那裏什麼情況,刀看向僵屍的時候就想切白菜,一刀下去就是兩半,刀的側麵沾染了些許黑色的屍血感覺比之以前更為妖異,砍出一條路之後直接衝向祭壇,滿臉長著紅毛的家夥並沒有吸食女孩的鮮血,而是站在祭壇上麵一個勁兒的吼叫。
此時我站在祭壇的一側手托著刀看向紅毛僵屍,本來搭拉著的腦袋微微上抬了一下,看著滿臉驚愕的女孩說:“沒事兒的,一會兒我帶你出去。”我的聲音有氣無力,可是進入女孩兒耳瞬間從驚愕中轉變為驚喜,雖不知眼前少年是誰,但能單橋匹馬入龍潭,定然不煩。
紅毛僵屍又一聲嘶吼過後快如閃電般向我衝來,我抬起到用力一甩“吭~”宛如砍在鐵塊上一般,雙手震的生疼,“小心。”少女衝我叫了一聲,可是晚了,我應聲倒地摔下祭壇,“壘子,你一個對付不了,咱們一起。”張老頭不知何時出現在我麵前,我起身朝著周圍的幾個嘍囉僵屍一頓劈砍,隻見張老頭拿著符紙這邊貼一下那邊貼一下,哪有我這麼累,一上頭忘了自己還有鎮屍符,從包裏掏出一遝子也學張老頭左貼一張又貼一張,從遠處看我兩有些奇葩。
圍著祭壇的四周貼了好幾圈,剩下的僵屍也就進不來了,我昂起頭看著站在祭壇上的紅毛僵屍大聲地喊道:“你奶奶的,下來啊。”
紅毛僵屍頓時大怒,口中生澀的發出一個字,“死。”張老頭走到我前快速的說:“你的刀煞氣太重,這紅毛僵屍堪稱桐皮鐵骨是打不動的,必須用舌尖血噴在刀尖上,才能管用。”
還想啥呢,當然是咬破舌尖血噴呐,“噗……”疼得我眼淚差點掉下來,剛剛和紅毛怪正麵抗衡的時候吃了不小的虧,這次得小心一點,紅毛僵屍從祭壇上衝下來時被張老頭攔了下來,我噴完舌尖血後立刻加入戰鬥,剛剛有些倉促沒有仔細看紅毛怪長啥樣,現在一看,我的個乖乖醜的不能再醜了,滿臉的紅毛加上猩紅的雙眼,還有長到下巴的長牙,穿的也不知道是哪個朝代的衣服,反正是鏽跡斑斑,和寒就沒得比。
一想起寒我就來氣,好端端的幹嘛丟給歐陽坤,現在有事兒了不在,頓時一股火從心中升起,朝著紅毛僵屍一頓猛砍,不過隻是一些輕微的擦傷,這家夥的力氣相當的大,速度也是很快,張老頭都吃了好幾個虧,我也是一樣。
我提著刀有些力不從心,肚子上的血順著我的衣服一直往下流,我愣是沒一點感覺,這都是被蹭傷的,張老頭也好不到哪去,左胳膊上長長的一道口子都露骨了,右手抓著桃木劍還在微微顫抖,看著我說:“壘子,這次我小看這紅毛怪了,沒能給我師兄報仇,也害你搭了一條命,你能原諒長大也不?”
都有些站不穩的我低頭看了一眼張老頭說:“張大爺,別著急啊,以後我還是要坑回來的,現在你要是走了我坑誰去。”
紅毛僵屍一步一步的朝著我們的方向跳來,我用自己最後的一絲力氣揮舞著寒骨刃大聲咆哮“啊……”“紅毛怪你奶奶的,老子跟你拚了。”碰,我倒在血泊中,最後那一刻想起了父母,想起了紫萱,想起了八卦嘴他們,“不行我不能死,還有很多人需要我,我不能死,我不能死。”嘴中發出隻有我自己能聽到的聲音,眼前遁入黑暗。
感覺腹部有一股暖流從中流出,湧向四肢百骸,還有腦海中的字符發出金燦燦的光芒,不斷地在王壘身體裏旋轉,白雪,小黑還有鬼老頭一個勁兒的叫王壘,卻怎麼也叫不行,旋轉的字符顏色開始變換,由金轉白,再由白轉金,整個過程不過是幾秒,王壘的內髒本已經被打的移位了,現在正在回轉。
頓時整個洞內乃至其他相鄰的幾個洞,瞬間被王壘身上所散發出的金白光所照射,張老頭滿是驚愕的表情看著這一幕,哭的已經腫了雙眼的女孩也是驚愕的看著這一幕,紅毛僵屍和七八的黑白毛僵屍本能的驚恐,可是驚恐已經晚了,就在金白光灑在他們這僵屍身體上的一瞬間,倒下了,金白光消失之後,遍地的屍體,隻剩下紅毛僵屍和剩下的兩人。
張老頭從未見過如此場麵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轉念再去看王壘的時候發現他身上的傷已經不見了。
昏迷之中的王壘腦海裏浮現一排金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