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新宇,你爸什麼時候回來?”不用問,開口的自然是孫陽,這種事兒還是不管的好,孫陽跑過去輕輕拍了拍後生的腦袋說:“潘新宇我問你,你爸和你媽都去哪兒了?”
至於他們接下來的談話我是一點興趣都沒有,就找了一張凳子坐在屋裏的一個角上,那裏正好掛著這一家人的照片,是玻璃的那種,其中一張我看上麵有一點水跡,湊上前仔細的瞧了瞧,這是一張全家福,裏麵有打遊戲的那個後生,旁邊還站著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孩兒,想來應該是死者潘欣欣,前邊坐著的就是他們的父母,看樣子大概就是個四十多歲的樣子,正當我仔細觀察的時候屋外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新宇,家裏的院子你也不掃一下,整天屋裏打遊戲,一會你爸回來看怎麼收拾你。”說著走了進來,看見我正在坐在那兒冷了一下,孫陽這時候笑迎上來說道:“嬸子,我們來你家想了解下情況,可誰知道你和叔都不在,所以我們就……”
這女人看見孫陽頓時恍然大悟,說:“原來是孫同誌來了,你們先坐著,我去給你們倒杯熱水去。”
孫陽時連連客氣,“不用了嬸子,我這朋友就是來問問情況,說不定一會就走了,是吧王壘。”我看了眼孫陽,見他擠眉弄眼的樣子說:“奧,嬸子,我就是想問你們點兒關於你們女兒的事兒,一會兒就走。”
我這一說起潘欣欣,眼前的女人臉上的難過之色不言而喻,“那啥,你們要問什麼就問,隻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全說。”孫陽有些難為情的說道:“嬸子,你看新宇他……”
孫陽一說這女人立刻懂了,開口嗬斥正在打遊戲的後生道:“新宇,你先出去找你爸去,我和孫同誌有點事兒。”
潘新宇很不樂意的出去了,出去的時候還說了一句“你們警察有幫不上什麼忙,都是瞎忙活一場。”
潘新宇的母親幹笑一聲說:“你們兩位別見怪,孩子小不懂事兒。”孫陽又寒蟬了幾句我開口說:“嬸子,我能處理你女兒的事情你信不?”
這位母親小著說:“嘿嘿,這位警察同誌,我也不是不想信你說的話,這欣欣這孩子的事兒,我都,都不知道怎麼說。”嗚~眼淚就這麼下來了,我非常陳懇的說:“嬸子我叫王壘,也不是什麼警察,我是他們請來專門負責這件案子的,現在我很負責認的告訴您,您女兒死的很蹊蹺,並且我相信你一家人肯定也知道了對吧!”
這位嬸子怔了一下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並不加以理會而是繼續說:“嬸子,你不說那我說,在你女兒去世的第七天以後,你們一家人都做了同一個夢,夢見你女兒讓你們把屍體找回來,直到昨天晚上,你們還在做這樣的夢我說的沒錯吧!”
除了我以外孫楊和這位嬸子都愣住了,看我就像看怪物一樣,孫陽還好,他早就直到我不一般,但還是吃了一驚,這位嬸子看向我的眼神有些許懼意,我說:“嬸子,你別害怕,隻要你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都說出來,我可以保證給你女兒乃至你們一家人一個安寧。”
這次看我的眼神緩和了不少,但依舊是難過的說:“這位王壘小兄弟,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兒的,但是這是真的,欣欣那丫頭每天晚上都會回來給我們一家人托夢,我想要跟警察說,可是我家那人說這是迷信,警察是不會信的,說了也沒用,每天晚上在夢裏停在欣欣在那哭,我這個當媽的心疼啊,你說我一個平明老百姓想要幫我的女兒,卻怎麼都幫不了。”
孫陽低著頭不說話,我眼睜睜的看著這位哭紅了眼的嬸子,這種滋味讓人很難受,我本意為這位嬸子會害怕,誰曾想是為自己的女兒而感到心痛,在這一刻我終於懂得了一位母親的偉大,也從這一刻我決定為死者潘欣欣竭盡全力,也是為了她的這位母親。
“嬸子,你能告我潘欣欣死之前最後一次是什麼時候出門的嗎,還有就是和誰,一共幾個人。”
嬸子痛苦的回憶著說:“當時也不知道是和誰打電話,打完電話以後就出去了,時間差多是下午七點多,出去的時候就見欣欣一個人。”
我扭頭看向孫楊說:“這些你們都查過了嗎?”
孫陽點頭說道:“察的清清楚楚的,打電話的是一個男孩兒,也是本村兒,叫馮小兵,年齡24,無業有名。”
“那結果呢?”
“據馮小兵所說,當時他們和幾個本村的同學在置辦燒烤,一共是七個人,三個男的四個女的,後來潘欣欣不知道為什麼就離開了,鄧小兵聽其他女孩兒說是回家了,就業沒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