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坤慈祥的笑容在王壘看來那是何等的虛偽,想要當場把這事兒說清楚但又不能,原因很簡單,歐陽紫萱是受害者,歐陽坤看著王壘說道:“王壘先生,你能看懂這個局嗎?”
王壘很是不情願的點點頭,聲音有些生硬的說道:“能看懂一點,就是不知道歐陽先生該如何向我解釋這一切。”說著王壘還不經意的看了看歐陽紫萱一眼。
歐陽坤既然能把生意做這麼大,看人自然是有兩下的,也不在猶的說道:“你跟我來,我會把一切告訴你,相信你一定會看紫萱的麵子上不會計較這一切的。”除了王壘之外眾人無一例外都不知道歐陽坤的話究竟是何意。
“紫萱,我和王壘先生要把你母親的事情給解決一下,你先帶著你舅舅他們去外邊玩玩轉轉。”歐陽紫萱雖然不知道自己的老爹和自己心愛的男人究竟發生了什麼,但還是點了點頭,看了王壘一眼對華子說道:“舅舅,我們走吧,現在榆林市裏邊發展的很不錯,有很多好玩的東北肯定沒有。”
華子微笑著說道:“走,好久沒有來榆林了,看看現在的榆林究竟變成了什麼樣。”送走了歐陽紫萱等人之後歐陽坤帶著王壘走上二樓,目標正是歐陽坤的臥室,歐陽坤拿出鑰匙打開房門,自己先走進去,王壘跟在其後,隨手關上門。
歐陽坤站在床前緩緩說道:“躺在床上的是我的夫人,她名叫張葉子,本來是東北鄉下的丫頭,我在東北收山貨的時候認識了她,那年我才十九歲,葉子比我小一歲,”歐陽坤從口袋裏摸出一根香煙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繼續道:“當時我看見葉子的第一眼就知道自己深深的喜歡上了她,從看到葉子的第一眼起我就決心一定要追到她。”
於是我對葉子展開了瘋狂的‘追擊,’不管她家有多少山貨我全部以最高的價格收回來,說來也奇怪,不管我從她家收回多少山貨總能在兩個星期之內全都賣完,以後我就後每隔兩個星期都會跑到她們那裏收山貨,就這麼的持續了兩年多的時間,我們都到談婚論嫁的年紀,不過我們兩個誰也沒題這事兒,大概又過了一年多,葉子的家人開始給葉子介紹對象。
當時我們家的生意做的很大,那時候都快過年了,我就沒有再去東北找葉子,一個多月的時間過去了,我在回去的時候聽村裏的人說葉子和賈德友要訂婚了,王壘插嘴說道:“就是你的生意夥伴?”
歐陽坤‘嗯’聲道:“我剛知道的時候不顧一切的跑去葉子家,找到葉子的時候看見葉子哭的跟個淚人似得,我上前就抱住葉子說,葉子我要娶你。”
葉子的眼淚當時就停止了,靜靜的看著我,那眼神就像是等了很久一樣,我不知道那是賈德友帶著聘禮就在葉子家,我當時年少,拉著葉子跑去見葉子的父母表明了自己對葉子的態度,我看葉子的父母很難為情拉著葉子的手說道:“葉子,隻要你願意嫁給我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都願意,”葉子當時被我感動了,我們兩個一起懇求葉子的父母退了賈德友的聘禮,葉子的父母為了麵子不肯。
我知道用正常的辦法是不可能的,那天晚上我就帶著葉子來到了榆林,就這樣過了一年多,葉子有了我的第一個孩子紫萱,我們把紫萱帶回東北的時候葉子的父母默許了,賈德友當時再次見到我們的時候沒有太大的波動,隻是提出一個條件,想要和我合作做生意,當時因為我內心對賈德友有一些內疚就答應了。
走的時候我帶著賈德友一同離開,賈德友第一次來我家的時候我家的生意不是很好,他就提出給我們改改風水,就有了現在的‘罪人黑魚局’從那之後我家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我對賈德友也是很信任,可是葉子的身體卻一天不如一天,直到五年前我收到賈德友的一封信,上麵寫著四個字‘報仇雪恨’,我家的古曼童是賈德友剛來的時候送給我的,現在發生的一切都是我做的孽啊,歐陽坤,看著床上靜靜躺著的美婦人眼淚不經意的流下。
敢問有多少人是不顧一切的嫁給愛情了呢?歐陽坤哀痛的說了這麼一句話轉身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