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坤這時指著王壘對著剛來的兄妹三人說道:“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王壘,我家紫玉身上的病可就是這位治好的。”說到治的時候還故意把聲音給壓低。
這兄妹三人一聽眼前年紀不大的小夥能有這般本事頓時客氣的說道:“原來是紫玉的恩人,幸會幸會。”
王壘則也是客套的說了幾句,正準備找借口離開的時,歐陽坤說道:“王壘小兄弟,麻煩你來我書房我有事情跟你說。”
王壘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心裏正在盤算這個歐陽坤到底要搞什麼鬼,看著歐陽坤離開,王壘上前不急不緩的跟上,書房在一樓,距離客廳沒有多遠,隻見歐陽坤走進一樓內側的一個房間,王壘走進去看見歐陽坤正坐在一張椅子上看自己,麵帶微笑,隻不過是有點邪異的微笑,嘿嘿一笑問道:“不知道歐陽先生找我有何事?”
歐陽坤眯縫著眼睛,試探性的說道:“今天你是不是發現我身上有東西。”王壘裝作一臉茫然的樣子說道:“歐陽先生,你說你身上有東西?”
“王壘小兄弟,你就不要在我麵前裝了,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發現我的存在,但是我可以非常明確的告訴你,今天你進了這個門就別想著出去。”歐陽坤剛說完,單手一揮王壘背後的門嘭的一下關上,再看歐陽坤,肩膀上此刻已經多出了一個小鬼,王壘皺著眉頭說道:“真是夠狠的,要是換做普通人今天還真是逃不掉,隻是很可惜我和普通人不一樣。”
口中突然間大喝,一道黃符從袖口中飛出,直直飛向歐陽坤肩頭小鬼的額頭,小鬼雖然頭上躲過了這一擊,但是胸部卻被打了個正著,頓時從肩膀上摔下,“滋”的一聲,一股黑煙從剛剛的胸部冒出,小鬼在地上快速的蹭了一下,胸口處的黃符就被蹭掉了,抬頭看向王壘的眼神比之剛剛淩厲了幾分,要說王壘的這一擊可真是把小鬼打疼了,那也隻不過是最普通的陽符罷了。
王壘並沒有因為剛才這一擊掉以輕心,你可不要忘了,這個小鬼能在大白天的出現就足以證明出它的不一般,單手一個翻轉,又是一張陽符出現在手中,王壘這次用的還是同樣的方法,一道符射出去速度沒有剛剛那麼快,可見飛出一張符紙有多難,小鬼這次可不會再被打中,果不其然,一個輕微的閃身就躲過了黃符。
連續這麼七八下有些吃不消了,小鬼這時冷嘲熱諷的說道:“就知道你隻是樣子貨,沒一點用。”王壘嘴角冷笑,一張黃符又一次從袖口射出,直擊小鬼麵門,這次飛射出的是一樣靈符,顧名思義,用一隻通靈筆寫出的符然後再經過一些特殊處理製作而成,其威力可想而知,小鬼這一疏忽大意就吃了這個虧,正好被打中,一陣鬼哭狼嚎,好在書房的隔音效果極好,外麵的人一點聲響都沒聽到。
小鬼躺在地上疼的滾來滾去,王壘這時開口說道:“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要害歐陽先生,如果今天你不說實話那你頭上的符就會讓你一直疼下去,直到兩個小時後灰飛煙滅,你可要想清楚再說。”說完王壘劍指指向小鬼,小鬼本來疼的打滾,連站都站不起來,現在突然不疼了想啥呢,二話不說直接朝王壘撲過去,王壘可不是吃素的,收回劍指小鬼立刻到底和剛才並沒有任何區別的打滾,這次不一樣的是小鬼開口求饒了。
“大師我錯了我以後在也不幹了,求求你饒了我吧。”王壘就跟沒聽到似的看向歐陽坤,之間歐陽坤眼神渙散,沒有一點正常人的樣子,還時不時的在那裏傻笑,“少了一魂一魄。”嘴上呢喃了一句,把小鬼麵門上的黃符一揭去指著歐陽坤說道:“他的一魂一魄去哪了?”
小鬼這次學乖了,畏畏縮縮的說道:“稟大師,那人的一魂一魄和另一個人的魂魄都被小的關在陰宅中。”
王壘聽後大怒不已,說道:“好你個小鬼,好好的古曼童不做非要學一些害人的邪法,要是陰間,就憑這私自收人魂魄就是死罪,說吧你想讓我親自打散你呢還是把你交給鬼差。”
小鬼被王壘這麼怒喝嚇的可不輕,連忙跪在其麵前連連喊冤枉,“大師,小的冤枉,冤枉啊......”王壘一聽小鬼喊冤就更氣了,“你冤枉,那你說說被你害了的其他兩人冤不冤,看我不把你的魂魄大撒。”
小鬼一聽磕頭磕的更狠了,大聲的說道:“大師饒命,小的也是受人蠱惑,一時糊塗啊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