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念腦海中浮現出這樣的一件事兒,東漢末年,皇城之內有一叫做公子羽的算命先生,在偶然一次得到過一塊封有幽族魂魄的煞玉,算命先生剛開始沒太意義,就把得到的那塊兒玉石放在隨身所帶的錦囊裏。
傍晚回家之後,見妻子已經做好了飯菜等著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回來看見家中妻子的時候心裏有種莫名其妙的慌亂感,腳下的步伐不由自主的就慢了下來,走到妻子麵前的時候正看見妻子對自己笑,公子羽問道:“你為何笑?”
他的妻子說:“看你今天回家早,高興。”公子羽心裏咯噔一下,感覺到不妙,眼前之人絕非自己的妻子,心中就想起一卦,奈何不管怎麼起就是起不出來,頓時大怒道,“你究竟是何人,為何假扮我家妻子?”
妻子李氏一聽愣了一下,嘴角微微露出一抹邪笑說道:“我是你囊中東西裏的一物,你若是把我放出我保你全家此生榮華富貴,如若不然我定讓你永遠見不到你的妻子。”假扮公子羽妻子的人咋眼之間消失不見。
公子羽眼前一黑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還在自己的攤位上,不過是趴著的,心中想到,“難道自己剛剛做了一個夢,這也太蹊蹺了吧!”不敢確定的給自己起了一卦,卦象顯示,得玉石之必有橫禍,看到此卦象公子羽就從自己的錦囊中拿出那塊兒煞玉。
立刻去屠夫家買了一條豬舌頭,把玉石包在其中用裝鹽巴用的罐子裝在其中,還在裏邊留了張字條,上麵寫了些什麼那就無人得知了,自此之後公子羽再也沒有做過算命先生。
這個倒是提醒了王壘怎麼處理那塊兒煞玉,可是他個兒偏偏不信這個邪,那裏邊的的東西自己都出不來又怎麼能害人呢,想到這也就先把這件事情給撩在一邊了。
這時間呐真的就像說中所說,看不見摸不著的,過的還挺快,轉眼間過年了,村子裏家家戶戶張燈結彩,鞭炮聲響了好一會兒才停下,王壘家裏放著中央電視台的春晚,家裏的氣氛也是喜氣洋洋的。
今年這個年對王壘的父母來說意義非凡,過年不在像往常那樣孤單,多了幾分歡樂笑聲的年才有年味兒。
父母的手機接起一個有一個都是一些親朋好友的祝福,王壘也接了王隊長和羅隊長的祝福電話,正在大家都沉靜在歡聲笑語中,歐陽紫萱一個人收拾著桌上的飯菜,雖然嘴上掛著微笑,可是還是被王壘看出了異樣。
等到歐陽紫萱把碗盤洗碗的時候王壘拿著父親的羊毛大衣拉著歐陽紫萱出去了,院子的那塊青石板上王壘略先坐下,把羊毛大衣鋪在自己旁邊說道:“紫萱,坐這兒和我說會兒話吧!”歐陽紫萱很是乖巧的點了點頭。
王壘說道:“紫萱今天怎麼不給你爸爸打電話?”
歐陽紫萱依靠在王壘的肩膀上說道:“我和我爸爸鬧矛盾了。”
王壘有些奇怪的問:“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兒嗎?”
歐陽紫萱微紅著眼眶說道:“我爸爸逼我和他商業合作夥伴的兒子結婚,我一氣之下就離家出走了。”
王壘單手抱著歐陽紫萱,說道:“紫萱,明天咱們去你家,當麵和你爸爸說清楚好嗎?”
“嗯。”歐陽紫萱輕輕點頭,這天晚上是大年三十,一年當中的最後一天,兩個人看著天上泛著白光的月亮,誰也沒有說一句話,隻是靜悄悄的看著。
一縷陽光悄悄的照射在這個不知名的小山村,由於今天是一個特殊的日子,大年初一,村裏的每一戶人家摸著點放鞭炮,王壘此刻被轟隆隆的鞭炮聲吵醒了,懷裏的歐陽紫萱當然不例外,懶洋洋的在王壘懷裏伸了個懶腰,嘴中呢喃道:“村裏現在就放鞭炮了,好早。”
王壘抱著懷中嬌滴滴的美人淺淺一笑,雙眼注視著,說道:“紫萱,咱們趕緊起床吧!一會兒還要去你家。”
歐陽紫萱嘟嘟嘴說道:“再讓我睡一會兒,昨天睡的好晚。”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響起馮慧的聲音,“壘子,你們起來了麼,要是起來了就過來吃早飯。”王壘小聲的對歐陽紫萱說道,“起吧,我媽都叫咱們了。”歐陽紫萱滿是不情願的點點頭,富家子弟一般都有賴床的毛病,包括歐陽紫萱在內。
王壘和歐陽紫萱現在住隔壁,也就是以前王壘二伯住的地兒,微語和寒也在這裏住,隻不過微雨在裏邊的床上睡,寒背對著他們直愣愣的站在門口跟個門神似的,王壘和歐陽紫萱自然睡在炕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