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宏偉歎了口氣說道:“你不在的這些年你奶奶生病了你二伯看都不去看,叔和嬸大老遠的從太原回來,不說給你奶奶買啥東西,光你嬸在醫院伺候你奶奶大半年,你二伯那時就在村裏你說都是情娘生的差別咋這麼大。”
有些話王壘自己心裏明白就好,不該說也就不說,自己父親一輩的事兒讓他們自己處理就好了,自己現在這輩該怎麼滴還是怎麼滴,所以麵對父親的話就當是父親發牢騷也就沒往心裏去。
貼好對聯王壘和歐陽紫萱倆人一起回了屋,炕頭上放著兩份一樣的酒和眼,再去看父親,背對著自己埋頭抽著煙,王壘這是才知道,不管自己的父親嘴上怎麼樣這心還是沒變,就是人們常說的刀子嘴豆腐心。
王壘提著煙和酒出了門,原本自己的叔叔和二伯就在自己家的隔壁,後來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就搬到了距離自己家有個一千多米遠的地方,在那蓋了一間平房,當然了這是叔叔的,要說二伯把自家的地推平蓋了幾間平房,一年四季就回來一次,還是過年,叔叔也是一樣的。
歐陽紫萱挽著王壘的左胳膊說道:“壘,我見到你叔叔你說我該怎麼開口,現在心情好緊張。”
王壘哈哈大笑說道:“緊張啥,都是自己人。”
“人家是第一次見你家親戚能不緊張麼,你說咱們來了這麼長時間就見了村長,其餘的誰也沒見,我就感覺你們村的人好少。”
歐陽紫萱說到這王壘這才解釋說道:“昨晚我和我爸聊好長時間,才知道我不在的三年中村裏的變化老大了,都差不多跟我叔叔一樣去外地打工,要麼就是在城裏邊買了房子,一般都是過了年才回來。”
“哦,原來是這樣,還不得現在村裏的人又變多了。”
“哈哈!現在俺們村雖不是什麼什麼風水寶地吧,但是現在有錢的人還真不少,今年回來的人基本上都是開著小轎車回來的。”王壘在歐陽紫萱麵前表現的很驕傲。
歐陽紫萱當然不能被比下去了,就說道:“你的意思就是說你們村有錢,怎麼是不是想和我家比呢?”斜外之音就是王壘你別得瑟了,本小姐陪你比下去。
倆人嘻嘻鬧鬧沒過多長時間就到了王壘叔叔家的大門外,是紅顏色的,門上還貼著鍾馗的畫像,王壘伸手當當當的敲了幾下,大約過了個一兩分鍾,一個打扮很是漂亮的婦女打開門,看見王壘的一刹那笑著說道:“壘壘,你咋來了。”
王壘下意識的摸摸後腦勺說道:“嬸兒,這不快過年了麼,我這好幾年都沒回家,今年聽我爸說叔兒和二伯也回村了,所以就上來看看。”
王壘的嬸嬸,趙豔,一位賢良淑德的好媳婦,當然了王壘小的時候可是很疼王壘的。
趙豔轉頭看了下王壘身邊的歐陽紫萱說道:“呦,這是不是我侄媳婦兒?”
歐陽紫萱嬌羞的低下頭不敢在看趙豔,趙豔抿嘴笑了笑對王壘說道:“你叔叔和你二伯都在裏邊呢,你們也進來吧。”
王壘也不知道哪根筋抽抽了,“好,嬸兒,我聽書你們這幾年在外邊還可以是不是?”
趙豔笑笑沒有說什麼,一進屋,炕上放了一張桌子,上麵放著花生米等幾個下酒菜,桌子兩旁坐著兩個中年男子,一個看上去三十多歲,一個看上去不到五十歲的樣子。
比較年輕的看著王壘臉上露出驚喜的我表情說道:“壘子,我在太原的時候就說你爸說你小子回來了,還聽說你治好了村長的病,你小子還真行啊。”
王壘一邊走一邊微笑著說道:“叔,我這消失三年不學點手藝回來那對的起我爸媽麼,嘿嘿倒是您看上去更年輕了。”
王壘的叔叔七子擺擺手說道:“年輕啥了,和你們比都老了,倒是你,也不給我們介紹一下這女孩兒是誰?”說著手指向歐陽紫萱。
歐陽紫萱被這麼一指臉紅撲撲的比剛才見趙豔的時候還要厲害,惹的眾人哈哈!大笑。
王壘這才說道:“叔兒,二伯,這是歐陽紫萱,也是我的女朋友。”
二伯開口說道:“壘子,你可以啊,三年沒見就帶回來個小女朋友,打算什麼時候結婚了?”
王壘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二伯,我們還沒到年紀還早著了,嘿嘿!”
“你們紫萱是吧,”
嗯~
“不要在那兒杵的啦,過來坐。”七子是一個大粗人,說話從來不會拐彎抹角。
王壘拉著歐陽紫萱坐到桌子旁邊的空位置上,隻顧著傻笑也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