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壘沒想到眼前這個風老頭居然會這麼爽快的答應了,雖說現在還琢磨不透,但好在這風老頭還算講道理,跳過了這個話題之後王壘又問起剛剛風老頭提起的那個單子。
“風老我想知道太原的那個事兒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說行內的人不好處理?還有,為什麼偏偏來這個小縣城找上了我?”
諸葛風對於王壘問的這些問題回答的很簡單。
“保密。”
兩字讓王壘頓時無語,心想眼前的這個風老頭怎麼這麼沒正形,要不是看在你比我大幾十歲,我真想抬起手抽你丫的幾耳光,心裏想的這些肯定是不能說的,要說出來那一百萬不就不翼而飛了麼。
嘴上笑嗬嗬的說道:“風老,那什麼時候出發?”
“現在離過年不遠了,就等到過年你自己去吧,現在也沒什麼事了,你就先走吧,回頭我會讓接你來的那個臭小子給你地址。”諸葛風已經下了逐客令,王壘還想問,些什麼還沒開口就聽背後的門吱嘎打開了。
帶自己來這的年輕人站在門口做出一個請的手勢,沒辦法,人家現在都這麼禮貌的“請”咱出去你咱也不能拒絕不是,所以王壘臉色也沒啥變化,一聲不吭的轉身就走。
剛見過門檻年輕人利利索索的關上門,衝著王壘小聲說道:“我爺爺就這樣你別見怪啊。”這說話的時候還是笑嗬嗬的,就生怕王壘生氣似的。
“哦?裏邊的風老頭是你爺爺?”王壘有些詫異的看著年輕人仔仔細細的上下打量了眼前的年輕人一番,一身的西裝,三七分的頭發,像一個80年代的人,但絲毫不影響其帥氣的外表,年輕人看王壘回答道,“對啊,我叫諸葛川,你可以叫我小川。”
看不出來,剛才帶自己過來的時候這個諸葛川還是冷冰冰的,這才多大一會兒功夫就像換了個人似的,讓王壘渾身挺不自在,不過還是禮貌的說道:“我叫王……”話說一半諸葛川直接開口。
“我知道你叫王壘,那個叫羅誠的警察都跟我說了,包括你失蹤三年的消息。”
王壘本沒打算和諸葛川糾纏,一聽到自己消失三年的事兒突然間頓住了,臉色從詫異轉變為吃驚,不過很快恢複了平靜,緩緩說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諸葛川一抬手一張尋人啟事擺在王壘眼前,王壘這下明白了,尋人啟事上麵正是自己的畫像,心裏的無奈勁兒又上來了,擺擺手說道:“好吧!先這樣吧,外邊還有人等著我。”
說完快步朝殯儀館門口的方向走去,沒走幾步,後麵傳來諸葛川的聲音。
“我很好奇你消失的三年中到底經曆了什麼?”
“恕在下無可奉告。”簡單的幾個字擋住了諸葛川的疑惑,就這麼消失在其眼前。
諸葛川嘴角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冷笑,自言自語道:“王壘,你不說不代表我查不到。”
此刻王壘已經上了歐陽紫萱的車,一聲不吭的拿出口袋裏麵的煞玉翻來覆去的看,好一會兒之後突然說道:“紫萱。”
“啊!”正在看王壘的歐陽紫萱下意識的回答。
“一會兒咱把房間給退了再回村吧!這樣空著也怪可惜的。”
駕駛做上的歐陽紫萱點點頭到也沒說什麼,發動著車朝著酒店的方向開去。
塔子村,王壘的家裏,除了王壘的父母之外還有村長的一家子,手中提著一大堆東西,有肉哇,菜哇什麼的,一臉感激的寄給王壘的父親王宏偉。
“老六,這些你就收下吧,昨天要不是你家娃子興許我這條老命就沒了。”
“村長啊,那都是娃子應該做的,你說你來就來了還帶這麼多東西幹啥。”
村長握著王宏偉的手老淚橫生的說道:“這些東西還能比我的命值錢麼,你要是再不收下我可就翻臉了。”
旁邊的王勇也說道:“就是,六叔,壘子那小子把我爸的命給治好了,這些東西都是小意思您還是收下吧。”
村長這一大家子搞得王宏偉夫婦怪不好意思,王宏偉同時握著村長的手說道:“那行,我就厚臉皮收下了。”
“這就對了嘛!咋沒看到娃子在家嘞?”王宏偉一說收下了村長頓時咧嘴大笑,這時才注意到王壘不在。
馮慧接過東西以後說道:“壘子去城裏辦點事情,沒幾個點就回來了。”
“奧,沒在,那沒事,”扭頭對自己兒子說道,“勇兒,你去把你那兩瓶海之藍給拿回來,我和你六叔喝幾杯中。”
“好嘞!”王勇沒等王宏偉拒絕豪爽的答應了,轉身小跑出了屋。
現在屋裏馮慧和村長老婆做一起也不知道聊什麼,倒是村長和王宏偉嘻嘻哈有說有笑。
王壘自吩咐了歐陽紫萱去退房的後就再也沒開口,一直盯著手中的煞玉看個沒玩,歐陽紫萱肯定很納悶啊,這都快過一個小時了,王壘還在一個勁的看玉,終於還是忍不住問:“壘,你手上拿的什麼玉啊,怎麼見你一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