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壘對王德福笑了笑說道:“我在城裏住院的時候您不也幫我付了醫藥費麼,”
接下來的話讓王壘心中對眼前這個高高在上的警察同誌另眼相看,就聽王德福說道:“去,你個混小子,不過說實在,你小小年紀卻有這麼大的本事我現在是由衷的佩服你。”
坐在炕上的羅誠手拿饅頭說道:“王隊長,你都一把年紀了怎麼還跟個小孩兒似的,你瞧你把人家說的,臉都紅了。”王壘臉本來不紅被羅誠這麼一攪和三人都樂了。
一大早的時候三人便起身回了縣城,上午羅誠先是回家把那件帶血的衣服換了下來,然後去警察局把自己失蹤的事兒交代了一下。
王德福想著王壘肯定是要去自己家的就也沒問,可誰知道出租車走到廣場的時候王壘突然開口了:“師傅,您在這停下吧!我就在這下下車。”出租車司機很是麻溜的停了車,王德福此刻說道,“你不跟我回去了?”
王壘拿著背包下了車說道:“王大伯您自己回去吧!我一會兒回我家去。”
王德福疑惑道:“你不是要幫我處理完案子嘛!怎麼現在就要回去?”
“我突然想起我家裏出了點事,我的回去處理一下。”王壘隨便找了一個借口打了個馬虎眼,王德福雖然是警察但是對王壘的話卻沒有半點懷疑,也就沒有多問,隻是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出了棗莊村到現在,王壘一直在想那個黑袍人到底是誰,為什麼非要破開那個墓呢?還有為什麼昨晚上幫自己,遇到鬼差的時候他突然間怎麼就不見了?
這一連串的問題都得在三天之後才能得到答案,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為三天之後盜墓做準備,盜墓的話在《降妖捉鬼術》裏邊是沒有記載的,因為盜墓是既損陰德又傷天合,而且看樣子還很危險。
雖然那黑袍人對自己說過隻要自己用道術即可,可誰知道那會不會在到達主墓穴之後給自己來上一下子可咋辦,俗話說的好放人之心不可無。
三天時間王壘準備了糯米和符紙,剩下的時間就都窩在一家賓館裏惡補秦朝墓葬的規格,還有就是研究《降妖捉鬼術》上的秘術,盡可能的多懂一些,倒是後萬一遇到個啥厲害的玩意兒也不必狼狽不堪。
第三天的時間,王壘找了一輛出租車,又去了棗莊村,這王壘自己都不知道要多長時間才能從這古墓裏出來,也讓司機把車開到那座山下便叫其等著,村裏人也不知道在自己村的一處山腳下有一個少年背著一個大包往山上走去。
這天氣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出奇的熱,王壘爬山的時候滿頭大汗,好不容易到了那洞口已經累的不要不要的了。
“哎呀!我去,今天咋回事啊!天氣咋這麼熱。”王壘一個人坐在洞口喃喃自語。
洞裏邊忽然傳出那黑袍人的聲音。
“你很守時。”
王壘起身跳下去,見黑袍人站在拱形石門前動也不動,走上前說道:“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是誰了嗎?”
黑袍人轉頭看著王壘說道:“難道羅誠沒告你麼?”
王壘一臉的茫然看著黑袍人說道:“沒有。”
隻見黑袍人長歎一口氣說道:“我是清末茅山派掌門無憂子。”說著摘下頭上的帽子,露出那沒有沒有眼珠的眼孔。
王壘看著心中驚駭,咽了口唾沫說道:“你你怎麼,”話說一半黑袍人便說道,“我怎麼會變成這樣是麼?”
又歎息說道:“往事不堪回首,我現在隻想轉世投胎,如果你今天幫我得到墓中的一樣寶物,我便送你一場造化。”
“造化,什麼造化。”王壘的話語中帶著質疑。
黑袍人哈哈一笑說道:“到了主墓再說。”說完黑袍人轉身進了石門。
王壘起身也跟了進去,剛踏入石門的那一刻就覺得四周的溫度和外邊的不太一樣,首先就是冷,第二就是裏麵有幾團若隱若現的藍色火焰,照著墓室內十分詭異。
中間是一條長長的走廊,黑袍人走在前邊,王壘緊跟其後,氣氛很是詭異,到了一拐彎處無憂子停下來說道:“小家夥,左邊是耳室,裏邊有一些陪葬的兵器,你要進去麼?”
王壘搖搖頭,無憂子便走向右邊的通道,這進去之後藍色的火焰沒了,王壘心中默念法訣開了陰眼,沒走多大會有一個拱形石門出現在倆人麵前,王壘開口問道:“這裏麵是什麼?”
無憂子搖頭,“我和羅誠就走到這,他本想上前看看結果剛一碰到門就被一陣力道打的魂魄離體。”王壘一聽這倒是有些好奇了,心裏想著什麼樣的力量會打的人魂魄離體。
開口道:“那我們怎麼進去?”無憂子伸出幹枯的手說道,“我用力把這門給推開,裏麵有什麼鬼怪你應該是能對付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