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察手指一點鼠標,王壘又說道:“慢慢往回放。”
女警察照做,監控室裏包括王德福在內所有人都死死的盯著屏幕,王壘再叫到:“停。”
電腦裏的畫麵定格了,畫麵上顯示的是警察局的門口,一個駝著背的老頭站在門口一個勁兒的往裏麵瞅。
王壘指著老頭說道:“王大伯這個人很可疑。”
被王壘這麼一說王德福仔細的看著定格的畫麵,恍然大悟的說道:“這個老頭是假扮的。”
“對,現在能不能找到這跟人就要看你們的了。”王壘起身就要離去卻被王德福給叫住了。
“大侄子,現在我們該怎麼找?”語氣瞬間變得親切無比。
王壘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說道:“王大伯,你之前和羅大叔去過那裏,那就是突破口。”說完就跑了,生怕王德福再叫喚自己。
山間的一處洞穴內,躺著一位大漢,隻見大漢雙手雙腳都被綁著,洞穴上方有水珠低落,恰好滴到了大漢的臉上,大漢緩緩的睜開眼睛,艱難的做起來觀察四周。
中間擺放著是一張掉了漆的桌子,還有圓形的凳子。
在洞內的一角鋪著幹草和一些瓶瓶罐罐的東西,除了這些東西就隻剩下了一個拱形石門,看著石門貌似像一個墓葬門,也不知道這是個什麼地方。
大漢抬又起頭看了一下洞的上方,上方兩三米處是一個露天洞口,陽光就是從這個洞口折射進來的。
看著洞口破口大罵:“哪個王八蛋把我扔到這裏邊的,趕緊給老子出來……”罵了半天也沒有個人。
兩個多小時過去了,大漢早已餓得沒有了氣力,萎靡不振的坐靠在洞裏的一塊石頭上。
“喂!羅誠,怎麼了沒力氣折騰了。”一個尖細的聲音從洞的上方傳進羅誠的耳朵裏,羅誠立刻抬頭望去,由於光線的原因隻能看到來人的大概輪廓,長發垂肩,個子卻不是很高,也就是個一米六左右。
羅誠這時說道:“你是誰,為什麼要把我抓到這兒?”
站在洞口上方的人怨毒的盯著羅誠。
“我是誰,你難道不知道嗎?這些天為了一個三陰之女的案子可是煞費苦心啊!”
羅誠一聽死死的盯著洞口,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你是會邪術的那人?”
洞口上方的人也不知道是被羅誠的話給激怒了還是怎麼得直接就跳了下來,走到羅誠麵前抓住衣領就揪了起來。冷哼!一聲。
“我隻不過是想借助小女孩的身體從新轉世投胎就是邪術了,你們這些天天打著正義的幌子殺了多殺人。”說話的同時麵貌也是展露無疑。
羅誠此刻瞳孔大放,隻見來人的麵貌長滿了豆粒大小的疙瘩,說話的時候露出一排鋒利的牙齒,這些都不足以讓羅誠感到害怕,讓羅誠感到害怕的是那雙眼睛,因為這人眼鏡裏竟然沒有瞳孔。
羅誠定了定心神說道:“你究竟有過什麼樣的遭遇。”
那人身穿黑色袍子像是古代的衣服,放下羅誠歎了一口氣說道:“清末時期,我乃茅山教傳人無憂子,為抵抗八國聯軍使用了趙歸真留下的邪術,噬血滅魂陣,此陣由於太過逆天,所以必須要付出慘痛的代價才可,當時清朝危在旦夕也就顧不了那麼多了,我以靈魂祭祀作為陣眼,殺的那些洋鬼子鬼哭狼嚎,奈何我一同門被收買盡然進陣把我的靈魂煉入了這具軀體之內,並且把我封印在古墓之中,讓我永遠不能投胎。”
說到這那人的手一掌拍進洞壁上,一道深深的掌印就這麼留在了上邊,看的羅誠猛咽口水,頓時間啥也不敢說,就靜靜的聽無憂子講述。
“這一捆就是一百五十多年,好在十年前有一個孕婦路過古墓上方,我觀孕婦腹中的孩子是個三陰之女,就用我畢生的修為讓其多活了十幾年,等到有一天我能借助其身上的三陰之力衝破這封印,就在前些日子那女娃有一個來了,我就吩咐附近的一小鬼附在其父身上,晚上的時候乘著女孩兒睡覺的時候控製其身體幫我破解封印。”
羅誠聽到這也就明白了,原來這一切都是眼前被同門坑殺的無憂子搞的,熱不這話說道:“那小女孩是你殺死的?”
無憂子轉頭看著羅誠的眼睛,盯的羅誠直打寒顫,這才說道:“那女娃是壽命到了。”
“那貓靈您怎麼解釋?”羅誠現在也不害怕了。
無憂子說道:“貓靈是我弄的,貓卻不是我殺的,我隻不過是想找一個道法高一點的人來和我一同闖古墓。”無憂子的手還指了指洞內的拱形石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