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儀器掃描,王壘身上的傷勢的的確確的好了,而且與常人無異,這讓在場知道王壘傷勢的醫生特別震撼。
“王先生,我能不能取您的一些樣本做研究。”一位年紀稍大的老者走到王壘身前客客氣氣的。
王壘同樣也是客客氣氣的回答道:“不知道您要什麼樣的樣本。”
老者說道:“我就要您的一點血液就可以了。”
看在這位老者對自己客氣的份上王壘勉為其難的就答應了。
“那好。”
隻見老者對身邊一位年輕的小護士吩咐道:“小張啊,你去拿個注射器來。”
“哎好嘞!”小護士的反應倒是挺快的。
老者看著周圍那麼多人,大聲說道:“今天這位王先生的事兒就這麼算了,你們該幹嘛幹嘛去。”
眾人聽後依次退去,王壘現在對眼錢的老者多了幾分好奇,忍不住問道:“您在這醫院是?”
隻見老者哈哈一笑沒有開口,反倒是王德福開口道:“這位是醫院的老院長,醫術高的很。”
“哦!”王壘的眼神有些驚訝,心裏暗道,“怪不得這麼多人都聽他的,搞了半天原來是老院長。”這時剛剛出去的小護士又回來了,手裏還拿著一個包裝袋,拆開遞給了老者。
老者麻溜的打開包裝袋,裏麵有一個玻璃樣的注射器,還有一針頭,裝好後對王壘說道:“王先生,您把胳膊伸出來。”
王壘看到針管有些慫了,咽了口唾沫結巴的問:“老,老院長,您不,不會是抽一管吧?”
老者又是哈哈一笑說道:“隻抽一點而已,我要紮了。”說完王壘屏住呼吸閉上眼睛不敢看,大約過了四五秒的時間,“好了。”
王壘一愣,睜眼看見老者把剛從自己這抽出的血放到了一個試管裏,然後封了口,心中稱讚:“老院長就是不一樣,自己還沒感覺到疼呢就完事了。”
“哈哈,王先生過獎了。”老者不以為然的說到。
反而王壘有些尷尬了,自己一年輕後生誇一都能當自己爺爺的人是不是有點不大合適,不過還是尷尬的一笑給王德福使了個眼色。
王德福會意出麵說道:“老院長,王壘這小子沒輕沒重的,還望您不要見怪啊!”
老者擺擺手說道:“不打緊不發緊,”看著王壘又說道,“這位王先生看起來才十個十來歲的小夥子吧。”
“正事。”王壘點頭稱是。
眼見著老者還要接著往下問,王壘連忙說到:“老院長不好意思,今天我個王大伯還有事,我們現在就告辭了。”
這態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啊!剛剛還衝著醫生叫囂的王壘此刻也不知道咋回事兒就變成了一個彬彬有禮的小後生。
老者見王壘這樣也不好說什麼,隻是說道:“王先生,你的血液一旦有了結果我們第一個會打電話通知你的。”
“那最好。”又對身邊的王德福說道,“王大伯,您不是找我有事嗎,要不咱們現在就走吧?”
王德福點了點頭,倆人連頭也沒回的就走了,路上王德福說道:“小家夥,今天的事兒你怎麼感謝我。”
王壘反駁道:“您徒弟的命是我救的,您該怎麼感謝我呢?”
王德福頓時笑道:“你個臭小子,行了不跟你扯這些了,今天你打算住哪?”要是王德福不說王壘還把這事兒給忘了,王壘搖了搖腦袋說道,“我還真沒想過。”
“住我家得了,等辦完案子以後我就把你送回你們村怎樣。”王德福微笑著看著坐在車上的王壘。
王壘也不是那矯情的人,直接回複道:“沒問題。”
倆人就這麼走了,是不是少了點什麼,王壘坐在緩緩行駛的汽車裏說道:“王大伯,今天咋就沒見你女兒呢?”
開著車的王德福指了指車後邊,王壘疑惑的轉頭一看。
“哎呀媽呀!你啥時候上車的。”王壘被嚇了一跳。
坐在後邊的王彩藝並沒有笑話王壘,而是淡淡的說道:“在你們抽血的時候。”
“你上車也不說一聲,剛剛真是嚇死個人你知道不知道。”王壘對王彩藝表示不滿。
這時王德福說道:“行了,咱們到地方了。”汽車停到了一個獨家小院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