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一個接一個從腦海裏浮現出來,前段時間自己老爹給了自己一個神器昆侖鏡,現在又給了自己一個朱雀骨,再想想一個小小的農村為什麼會出現這兩種絕世寶物,又想越覺得這裏邊一定有自己不知道的秘密,關於這事兒王壘思考了一晚上。
第二天的時候馮慧叫他起床,王壘捂著被子困倦的說道:“媽,您就讓我再睡會吧!”
“誰啥呀睡,現在都八點多了。”馮慧拉扯了一下王壘的被子。
在母親三番五次的拉扯之下一臉委屈的起床了,強打著精神洗漱了一下修煉起了控鬼術,差不多到了中午的時候吃了個飯,躺在炕上呼呼大睡,馮慧也是沒辦法,很是無奈。
“這小兔崽子,昨晚肯定沒睡覺。”坐在炕上看著王宏偉說道。王宏偉笑了笑,“你就讓他睡一會兒吧!”
“好,你說了算。”馮慧沒好氣的瞪了王宏偉一眼。
王壘這一覺睡的真叫一個昏天黑地,手機響了好幾次都沒醒來,父母叫的時候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了下手機又睡了過去。
下午四點多的時候馮慧拿著一個籃子正在摘蔬菜,王宏偉則是挑著水給菜園子澆灌,正在家裏睡覺的王壘緩緩睜開了眼睛,坐起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起。
“啊呀!這一覺睡得真是舒服啊!”伸直了腰自語。
拿起手機看了下,“我靠這八卦嘴咋還打電話,”一接通,“喂啥事啊?”八卦嘴正坐在某一輛車裏,“王壘,你咋現在才接電話啊!”
“那個啥,今天睡的有點死了,”王壘有些不好意的的幹笑道。
“你現在在村裏嗎?”八卦嘴突然間問。
在塔子村的王壘起身穿著些說道:“我在村呢!”
“我舅舅有事找你幫忙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八卦嘴莫名其妙的來了這麼一句,王壘疑惑了,回道,“我去,八卦嘴,你是不是在蒙我呢,我和你就都不認識。”
八卦嘴有些急了,“你現在就到城裏來,下來我就包你吃住。”
“不是,你這半天都沒說啥事,我現在還一頭霧水呢!”王壘一臉懵逼的說。
“城裏出現了一起凶殺案,而且這凶殺案不是常人能做出來的,你懂了嗎?”坐在車裏的八卦嘴嘰裏咕嚕的說道。
一聽凶殺案三個字王壘的眉頭微微皺起,喃喃自語:“不是常人能做出來的。”
“對啊!所以我就把你的本事對我舅舅說了,我舅舅想讓你幫幫忙,完事後會有獎金的。”手機裏頭又傳出八卦嘴的聲音。
掛了電話王壘苦笑了好一會兒,收拾了一下背包,撥打了老爸的手機號,嘟的一聲,“喂,兒子啥事。”
“爸,今天我要去趟城裏,您送送我唄!”跟自己老爸王壘說的很是直接。
王宏偉訓斥道:“這才回來一天咋又要到城裏去了。”
“爸,同學叫我去幫忙,您說我能不去嗎?”王壘還是那句話,幫忙。
“哦,是這樣,那你等一下,我馬上就回去。”王宏偉也不好反駁自己兒子什麼,放下手中的水桶,跟自己的媳婦兒打了聲招呼離開了。
伴隨著摩托車的轟鳴聲,王宏偉父子出發了,在路上的時候王宏偉說道:“壘子,有些事兒你自己注意點,別老是答應幫別人知道嗎?”
父親莫名其妙的來了這麼一句話,王壘坐在後邊嗯了一聲。……
縣城,某賓館裏的一個房間有三個人,八卦嘴,王壘,另一個是二十來歲的模樣,個子一米七左右,偏瘦,不過身上的腱子肉真叫一個多,和王壘有的一拚。幾人坐在兩張大床上討論著什麼。
“舅,他就是我給你說的王壘,我們學校的劉強就是王壘給治好的,你是沒見,那場麵真叫一個刺激啊!那晚上王壘在炕上的時候……”八卦嘴添油加醋的把王壘垮了一頓,旁邊二十來歲的小夥聽著八卦嘴的敘述時不時的瞟一眼王壘,眼神裏充滿了不相信,不過出於自己的外甥就見見王壘,反正又沒什麼壞處。
王壘聽的實在是聽不想去了,正在八卦嘴說的唾沫橫飛的時候做了一個停的手勢。
“八卦嘴,咱先停一下吧!我現在還不知道你舅舅怎麼稱呼呢?”
二十多歲的小夥出於年長幾歲,微笑著對王壘說道:“奧,我叫孫陽,是一名刑警,你可以叫我陽哥。”
“舅,家裏人不是都叫你二狗嗎?你啥時候又叫孫陽了?”對於自己的舅舅,八卦嘴可是一點麵子也不給啊!
氣氛有些尷尬,孫陽幹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