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不溜秋的嬰兒有些沮喪垂下了頭。
“我是嬰靈鬼。”
王壘喃喃自語,嬰靈鬼。
嬰靈鬼,傳說形成的條件極為苛刻,必須是胎死腹中且有強大怨念,一般的嬰兒在胎中是沒有思考能力的,更別說怨念了,至於王壘用普通的方法就能製服這嬰靈鬼八分之九十九靠運氣,因為眼前的嬰靈鬼還沒有完全成熟,要是再等個一年半載的估計都成精了。
眼前的嬰靈鬼沒有的在劉強家的那般囂張,王壘隨即點了點頭。
“你願不願意認我為主,和我一起降妖捉鬼?”
嬰靈鬼猶豫了片刻,不肯定的問。
“你不會殺我嗎?”
王壘哈哈一笑。
“我要是想殺你就不會等到現在了。”
王壘究竟打的什麼注意,除了天就隻有他自己知道。
嬰靈鬼接下來的行為讓王壘和白雪都大跌眼鏡,隻見這嬰靈鬼撅起屁股做了一個半蹲的姿勢一使勁,一顆雪白的珠子掉了下來,嬰靈鬼撿起珠子遞給王壘。
“給你,你可以選擇不吞。”
王壘眨巴眨巴眼睛都不知道該說什麼的好,結果嬰靈鬼手中的魂珠放在了口袋裏。
“珠子我先留下,以後我會還給你的,今天就這樣吧!我該睡覺了。”
一夜悄悄的過去了,第二天一醒來王壘摸了一下口袋,一個白色的小珠子出現在手中,隨後又裝了回去,起床洗漱繼續跑步。
課間操的時候王壘幾個人,在校內全體師生的注視下光榮的讀完了自己的檢討書,又一次成為了學校的焦點人物。
初中的生活一天天過去,中考的時間一天天逼近,王壘的初中生涯就要結束了,這天,歐陽紫萱和王壘去爬山,坐在東山的一處涼亭,聽著手機裏麵的音樂。
“王壘,中考完你去哪裏?”歐陽紫萱突然間開口問坐在對麵的王壘。
“可能會回農村吧!”王壘望著涼亭外景色歎了口氣。
歐陽紫萱注視王壘,抿了抿嘴想要說什麼,卻始終沒有說出口,王壘也沒有注意到歐陽紫萱的表現……
…………
中考結束了,王壘沒有任何意外的回到了塔子村,歐陽紫萱也隨之悄然的消失了,臨走前留下了小七,王壘知道後很是不舍,不過也沒辦法,人家總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忙,自己想攔也攔不住不是。
在農村沒呆多久王壘就去太原老姨家玩去了。
太原市,雙塔街附近的一家小巷子內,一個長的一米七多一點的小夥站在一家旅店門前正打著電話。
“老姨,我到了,是不是叫天天旅店?”
不一會兒,一個身穿紅衣身體發福的中年婦女拿著手機走了出來,看見小夥後笑眯眯的說道:“壘子,快進來。”
王壘也是笑眯眯的應了一句。
“老姨,往後的幾天就麻煩您啦!”
被王壘稱作老姨的中年婦女故意做出生氣的模樣。
“看你這孩兒,都是自家人說啥麻煩不麻煩的。”
王壘有些不好意的點了點頭,走進大門裏麵一樓一個小超市,二樓是給客人開的房間,擺設很整潔。
王壘的老姨擼起袖子走進廚房,邊忙活邊和王壘說話。
“今天做幾個好菜,一會你老姨父就回來了。”
王壘奧了一聲。
“老姨,你家的小子跑哪去了?”
王壘的老姨說到:“出去玩了吧!”
倆人很快就沒有了話語,王壘想找點什麼事做做,就拿起門後邊的掃把掃起了院子。
院子掃到一半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騎著電動車闖了進來,電動車停在王壘剛掃成一堆的垃圾上麵,還壓住掃把,王壘很不高興的喊。
“我說,你就不能看著點。”
少年是誰啊,是王壘老姨的兒子,那時候王壘還不認識眼前的少年,少年斜著眼撇了撇王壘。
“你誰啊,我回我家還要看啥。”
倆人就這樣發生了口角爭執,王壘略占下風,王壘的老姨聽到倆人的吵架聲從廚房走出來,見兩人吵架說道。
“壘子,子峰,你們兩個怎麼回事。”
王壘閉口不言,被稱作子峰的少年說道:“媽,這人誰啊,我這剛回家他就和我吵。”
王壘聽到後這才反應過了,感情眼前的家夥是老姨的兒子,那不就是自己的小舅舅麼。
“老姨,這您兒子啊?”
王壘的老姨嗯了一聲。
“子峰,你把電動推一邊去,沒看到壘子在掃地麼,真是的。”
子峰很是不情願的把電動車推到了一邊,王壘接著掃院子,王壘的老姨又跑到廚房去忙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