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十二點,歐陽家的別墅大廳,此時王壘一個人手拿銅錢劍走來走去,還時不時的朝歐陽紫玉所在房間的位置看上一眼,
“有鬼啊,救命啊~,”王壘一聽到呼救聲迅速的從大廳跑了上去,悄悄的走到門口,背靠著牆,生怕驚動了裏麵的東西,右手窩著銅錢劍做好進攻的收拾,深吸了一口氣,左手一擰門把手一推,隻聽嘭的一聲門撞在了牆上,王壘走進房間裏一看,空蕩蕩的啥也沒有,心中暗道不好,就在這時歐陽紫玉從王壘頭頂撲了下來,一下把王壘撲倒在地打成一團,王壘破口大罵:“好你個畜牲,我布了陽陣都沒把你燒死,看來道行不淺呐。”
不男不女的聲音從歐陽紫玉的嘴中發出:“臭道士,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王壘找準機會一把按住了歐陽紫玉,坐在歐陽紫玉的後背死死的抓住其雙手嘴中念咒,歐陽紫玉的頭上冒出兩張猙獰恐怖的臉來,正是昨晚鑽進去的雌雄鬼,歐陽紫玉拚命的掙紮,嘴中叫道:“喂,你把我弄疼了”王壘沒有理會,繼續念咒,隻見雌雄鬼扭曲的身體一點一點的被王壘從歐陽紫玉的身體裏往出逼,扭曲的身體,恐怖的嘶吼,猙獰的臉,誰看了都會汗毛豎起,更何況是王壘呢。
雌雄鬼被王壘逼出身體後又一次向歐陽紫玉撲來,王壘見機撿起了掉在地上的銅錢放在了歐陽紫玉的背上,雌雄鬼一撲就被反彈了回去,王壘冷笑一聲,盤膝坐地雙手揮舞,口中大喝“陣起。”隻見周圍隱去的混血咒紅光大作,照亮了整個房間,就連大廳懸浮在空中的血刀也是寒芒一閃,雌雄鬼麵部更是猙獰,淒慘的尖叫聲震得王壘腦袋嗡嗡的響。
眼看著雌雄鬼就要被混血咒燒的灰飛煙滅了,張老頭突然出現在了大廳裏,叫喚了一聲,“小子沒事吧”王壘暗道一聲不好,就在這迅雷不及掩耳的功夫,張老頭身上的血從耳鼻口中不斷的流向血刀,王壘急忙從二樓跳了下去,一把按住張老頭,左右手豎起劍指不停的點在張老頭的身上,片刻後張老頭畏畏縮縮的側躺到地上,血刀嗖的一聲飛進了二樓歐陽紫玉的房間,隻聽見一聲比剛才更為瘮人的慘叫紅光一閃而逝,平靜了下來,王壘抱起張老頭就衝出了別墅,叫門口的保安撥打了120急救電話,此時已經是半夜一點多了,十分鍾的時間救護車感到了現場,歐陽昆歐陽紫萱,等人走了出來,看到了張老頭躺在擔架上不知所措,王壘隨著救護車到了醫院後爬在張老頭的病床上睡了一宿,清晨6點多張老頭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看著掉在自己旁邊的血袋,又看了看正在和歐陽昆說話的王壘,虛弱至極的說道:“小子,謝謝你又救了我一命。”
見張老頭醒了,歐陽昆趕緊走到病床前說道:“張叔啊,這時怨我,我就不應該讓你出去的,哎!”
王壘湊上前說道,“還好沒事,要不然我可就成殺人犯了。”
張老頭也是歎了口氣,“昆啊,你家這事兒也解決了,這下可以放心了,不過你可要好好的感謝感謝這小子啊,人家可幫了你家大忙了。”
歐陽昆手搭拉在王壘的肩膀上說:“哈哈,那一定,那一定。”
下午王壘告了別,歐陽昆派了一輛車送走了王壘,車子直接開到了王壘的家門口,司機還是保鏢虎哥,王宏偉和馮慧見兒子從車裏下來以為保鏢是王壘同學的家長,想留讓保鏢虎哥吃頓飯再走,人家不僅沒吃飯反而從車上拿下來一箱中華煙給了王宏偉,王宏偉哪敢要啊,開口直接拒絕,王壘給保鏢虎哥使了個眼色說道:“爸,這是人家的一點心意,你就收下吧。”
保鏢虎哥也是個機靈人:“啊對,這是我的一點點心意,希望您可以收下。”
王紅偉聽了哈哈一笑說道:“那行,我就不客氣了,兒子你還不趕快謝謝人家。”王壘看了看保鏢虎哥說道:“虎哥,你不是還有事嗎,要不你就先走吧。”
保鏢虎哥點了點頭道:“那行我就先走了。”
一輛小轎車緩緩的駛出了塔子村,王壘看著上了公路的小轎車,又摸了摸褲子口袋裏的銀行卡,微笑著回了屋。
過年了,王壘看著桌上的飯菜,有看著坐在沙發上抽煙的父親說道:“爸,我有一個事想跟您說。”
王宏偉夾著手中的煙吸了一口說道,“啥事,說吧。”
在經曆了重重思想鬥爭下的王壘,猶豫的說:“爸,要是我給你一百萬,你準備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