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不男不女的聲音又一次的說道,“臭道士,有種就殺了我,啊~”一聲怒吼驚到了歐陽紫玉的身邊的幾個大漢,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金光從王壘手中射出,進入了歐陽紫玉的眉心處,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王壘拍了拍手自言自語到“我還能讓你唬住嘍,那我還來幹什麼。”
張老頭上前問道:“小子,又搞定了”王壘凝重的又是點了點頭說道:“這是一對雌雄鬼,沒這麼好處理,先讓大家把歐陽紫玉送到房間裏,我和歐陽先生有話要說。”
中年男子一聽到王壘叫自己趕忙走了過去,“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小小年紀盡然有如此本領,不簡單呐。”
“歐陽先生,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女兒現在隻有三天的時間,你叫人找我說的去做,我要開壇設法,把那裏隻鬼分離開來,定要他們魂飛魄散。”
中年男子不敢怠慢王壘現在說什麼就是什麼,況且自己的女兒還命懸一線呢。
王壘繼續說道:“歐陽先生,我要十斤黑狗血,還有五斤公雞血,朱砂,毛筆,兩個玉瓶,還有一把銅錢劍,對您來說應該沒問題吧?”
中年男子開口道:“我這就叫虎子去做,虎子就按剛剛這位小兄弟說的做。”
保鏢虎哥說道:“是老板。”王壘安排完以後又對白雪說:“白雪,你先回去養傷,”
“好的,壘子。”
剛才一係列的舉動讓在場所有的人都震驚不已,誰都沒想到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夥子盡然有這種身手,中年男子見王壘狼狽的模樣就安排了一間屋子讓王壘住下了,王壘現在是見了床就往上躺,一分鍾不到睡的跟死豬似的。
客廳中,中年男子,張老頭,說著話“張叔,今天到底是個怎麼回事,怎麼這小家夥一上就動起手來了呢?”
張老頭也是摸不著頭腦的說:“我也不清楚啊,我也不清楚啊,等明天那小子醒了以後再說吧。”這兩個人一老一少到底是什麼關係呢,一個姓張,一個卻姓歐陽,答案還得等王壘自己去揭曉。
次日早上八點,“咚咚,小子,醒了沒,咚咚咚,小子,我進來了啊”張老頭吱嘎的開了門,見王壘睡的正香,把被子一掀,“我說小子,這都幾點了還不起來。”王壘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哈哈睜開了眼睛:“張大爺啊,大清早的吵吵個啥。”
張老頭沒好氣的嘀咕道:“哎我說,臭小子,昨天到底怎麼回事,怎麼一上去就動手啊。”王壘打著哈哈說道:“還能咋回事,就一對陰間的雌雄鬼,喜歡和女孩紙一起睡覺,這種鬼就怕人嚇唬,所以我昨天就這麼做了,再說了,今天早上那女孩就能醒,等到了明天晚上我擺個陣法就能把他們收拾了,行了,能就讓我睡會兒成不。”
張老頭又說到:“不行,歐陽昆那家夥叫你下去吃早飯呢,走走走,快點快點啊,大小夥子睡什麼懶覺,還不如我一個糟老頭子。”
王壘服軟了,“得得得,您先下去,我一會就到成不。”“這還差不多”
張老頭說完轉身下了樓。王壘閉著眼沉思著,總是覺得哪裏不對勁,想了一會兒實在想不通,就起身下了樓,白天的歐陽家和晚上的歐陽家那可真是兩個世界,白天富麗堂皇,晚上燈火通明,這有錢人家就是不一讓啊。
剛下樓看見張老頭正和中年男子聊著什麼,同時他倆也注意到了王壘,中年男子見王壘那叫一個態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左一口一個小兄弟右一口一個小兄弟,叫的王壘渾身雞皮疙瘩,“小兄弟啊,昨天晚上有點對不住了,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歐陽昆,是歐陽紫玉的父親,要是小兄弟不嫌棄的叫就叫我一聲叔。”
王壘陪笑著說,“怎麼會呢歐陽叔,昨天沒有見歐陽嬸子,今天一定要幫我介紹一下。”
歐陽昆笑哈哈的說,“你嬸子前幾個月去娘家了,應該在過幾天就會回來的。”
王壘也是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說道,“那昨天和我們一起來的美女專家是?”
“奧,那是我的大女兒歐陽紫萱。”這話一出口王壘有點懵逼了,他本以為是幫歐陽家的忙的,原來他們都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