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點點頭,然後繼續吃飯,白潔還是很開心,又道:“這樣我就能天天和你在一起了。”高冷沒有任何回應,隻是一味的吃飯。
回了宿舍的高冷,心中隱約藏了心事,翻來覆去睡不著覺,他最新還是問了問下床的陳慶:“陳慶,白沙有幾個媒老板啊?”
陳慶沒想到高冷會主動和自己說話,急忙回答說:“就一個呀,白潔的爸爸。”
“哦…”高冷意味深長的哦到。
就在這時,白潔的父親也在調查高冷,他打電話給王老三,讓他查一查白潔最近都在跟誰鬼混。
高冷自然不知,他也無奈啊,白潔像嚼在嘴裏的泡泡糖一樣,特別粘人,他也是苦惱不堪。
下午,陳慶邀高冷去打台球,作為好哥們,高冷沒有拒絕,隻好答應。學校旁邊有一家台球廳,平常生意很好,去那裏的一般是白沙中學的學生。
老板是一個四十來歲的老男人,禿頭,臉上溝壑縱橫,一看就知道他是個有故事的人。那些常去玩的人就知道,老板年輕時候殺過人,坐了二十幾年牢,出來沒兩年,就開了這家台球館。
高冷是第一次打台球,技術差是不必說的,陳慶和富有楊混了一段時間,身上帶了一點技術,但是,他卻讓著高冷。
“技術不好,不打了!”高冷在輸了好幾場之後,把球杆往牆邊上一放,對陳慶說到。
陳慶沒法,隻好依他,高冷陳慶一前一後出來,剛走沒幾步,高冷身邊經過一人,那人與他擦肩而過時,瞟了高冷一眼,高冷也看了他一下。
那人生得甚是難看,長長的黃色卷發胡亂搭隆在腦袋上,身上穿的是破爛不堪,可是他們卻以破爛為潮流,臉上自然流露出一股子痞子之氣。
高冷向來看不慣這種人,沒有做理會,隻是任由他去,剛才在台球廳就有許多那樣似的人,他看的多了,心想要趕緊離開,卻沒想到後麵的陳慶與那人勾搭上了。
“誒!牛仔,又去打台球啊?”陳慶首先衝那人熱情的招呼到。那人走得急急忙忙的,竟然沒有注意到陳慶,倒是陳慶這麼一問,那人回來一看,認出了陳慶,才回答到:“慶哥,好久不見啊!”
“你又來打台球啊?”
“沒有,有點事情…”那人說時看了一眼高冷,回頭又問:“你同學?”
陳慶點點頭,開始向那人介紹高冷:“嗯,我同學高冷。”說時,又向高冷介紹那人道:“高冷,這是婁再文!”
婁再文十分熱情的走向高冷,笑著伸出右手要與高冷握手,嘴裏笑著說道:“你好,叫我牛仔就行了!”
高冷微笑著點頭,象征性的和他握了握手,婁再文這才走了進去,去學校外麵吃飯的時候,高冷從陳慶口中知道:婁再文和富有楊一個班,也是個混混…
第二天,早上的課剛一下,高冷和陳慶還沒出教室,婁再文就出現在了他們班門口,向裏麵一喊:“陳慶,出來喂!”陳慶看了看他,走了出來,打量了一下四周,問道:“什麼事啊?”。
“去老三家吃飯,我請客!”婁再文顯示出很大方的樣子,高冷在裏麵聽得很清楚,搶在陳慶的前頭,先說到:“陳慶你去吧,我一會兒去食堂吃,不用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