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一行三人雙手抱頭蹲在了地上,一位警察走了過去,拿著自已的手銬準備鎖起猴子。緊接著又有兩位警察起身走了過去。
“砰!”
一聲槍響,伴隨著這位鎖猴子的警察痛苦的哀嚎,這位警察的一隻手掉在了地上。
“趴下,掩護,立馬掩護,有阻擊手。”楊怡一聲大叫,使出了全身的力量,此時此刻她不再是一位溫文而雅的美女,而是一位女漢子。
一槍可以斷手,意味著一槍也可以爆頭,這是重型阻擊步槍,且有穿牆裂石的殺傷力。這種阻擊槍的口徑至少達到了二厘米了。
現場一瞬間再次的陷入到了混亂之中,阻擊手的位置已經找到了。楊怡抬手反射,不過這位阻擊手相當的狡猾,一擊之後立馬逃跑。
隨之楊怡如獵豹一樣的矯健,起跳騰空越過了一輛小轎車,一個八字馬翻過了護欄,向著剛才這位阻擊手追去。
她心中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一定抓住罪犯,繩之以法。否則,她表姐朱婧永遠活在了恐懼與不安之中。
事發突然,前後不過三十秒,很多警察到現在都沒有反映過來。桐城,一直是個民風純樸,安居樂業的城市,多少年沒有過這種事情了。很多警察甚至是做夢都想不到,竟然有人開槍打警察。
“抓住這三個犯罪嫌疑人,敢向警察挑釁,絕不姑息。”
楊怡追阻擊手去了,現場指揮由另外一位警察接手。他一聲大喝,挺身而出,一副捍不畏死的樣子。
現場街道全部封閉,方圓五百米範圍內不能有行人,開車的市民躲在車裏麵不能露出頭和身子。
這位警官大步而出,一把銬住了猴子三人,直接往警車走去。
朱允樂的別墅裏麵有閉路電視,私人聘請的黑客黑入了交通警察的監控中心,所有路口的視頻監控清晰可見。看到了猴子三人再次的被帶走之後,冷酷的將一根未抽完的雪加丟在地上,狠狠的用腳踩了下去。
“請雇傭兵出手!”
朱允樂丟下一句話徑直走出了別墅,他心裏此時根本不是怕坐牢,而是怕他身後的那個人。
因為--那個人根本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別說是他,就是朱婧的父親看向他身後這個人,也是有如高山仰望般。
警車剛剛啟動,準備押解猴子三人往重邢看守所而去。
葉濤三人終於喘了一口氣,有這麼多的警察在此,應該是安全了。二十輛警察至少有五六十個警察,這比反恐還看得重。
因為受害者是朱婧,威利汽車公司在華夏內屬於排名第五的汽車生產企業。朱婧本人撐握著一千億資金的運轉,她不僅承擔著社會責任,還為桐城的經濟做出了卓越的貢獻。
這種明星企業家不允許出現一點點的意外傷害,這樣有損桐城的形象,對於城市發展,招商引資是一大汙點
試想,如果人生安全得不到保障,還有哪個敢在桐城投資。
葉濤三人放鬆的太早,二十輛警車還沒有開走,從馬路的兩頭出現了兩個車隊,清一色的越野。
這些車開到距離警車還有五十米的時候,車裏麵所有人全部下車,清一色的黑色衣裝,清一色的帶著墨鏡。
“趴下!”
現場指揮再一次的發出了靈魂深處的嘶吼,至少有上百個恐怖分子,全部端著ak47從兩邊包圍了警察。
“請求增援!”
這是指揮官最後一次聲音,也是人生中最後一次履職。隨著一陣突突突的槍聲,現場警察死傷一大片,所有車輛輪胎全部爆掉。
車窗玻璃包括發動機頂蓋密密麻麻的全部是子彈孔,無論是車裏的還是趴在地上的警察,全部英勇犧牲。
一分鍾之後,鮮血涓涓而流,逐漸彙成了一條血溪。這是人血,這是桐城警察用生命在訴說著故事,用生命在詮釋“警察”二字的含義。
“啊……”
朱婧和吳美麗尖叫的聲音仿佛響徹整個桐城上空,自已活了二十幾年,遠沒有今天這一天的經曆讓自已終身難忘。
今天這一次的遇害險,不僅僅是回憶,而是在血液裏麵打下了烙印。
心驚、恐懼、驚悚,每一秒無不在衝刺著自已的大腦神經。朱婧渾身發抖,眼瞳暗淡無光,呼吸時輕時重,心髒都似乎停止了。
這一隊恐怖分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解決了現場的幾十個警察,所有人開始原地不動,隻出列了二十個恐怖分子檢查現場,發現沒有死透的警察現場再補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