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到房子,童母立刻進廚房做起了菜,童以晨則在一旁幫著童母,王慶就坐在一張小木椅上看著一台老式彩電。王慶時不時往廚房瞟兩眼,因為此時已經問到撲鼻的香味,王慶在感歎,這廚房的兩個女人真是賢妻良母啊。
童以晨感覺到時不時看過來的目光,心裏暗暗的又誤會了起來。
一碟碟新鮮出爐的家常菜擺了出來,王慶向母女兩解釋自己吃飯的習慣後,一頓美味的飯菜很快被王慶差不多的啃個清光。
母女兩看到王慶吃的那麼津津有味,心裏都欣慰的樂了起來。
“太好吃了,比外麵的都好吃多了,這是我吃過最好的一頓了。”王慶拍了拍微漲的肚子,滿足的叫道。
“你經常在外麵吃嗎?你家人都不做飯?”童以晨好奇的問。
“我父母都去外地打工,我自己一個人住。”
又是一個不容易的家庭啊,此時母女兩想到。
童母看他也很不容易,一個青春期的孩紙缺錢某種性質的關愛,心靈難免會出現什麼異常。
“以後有空都可以來我這裏吃飯,多個碗而已。”
王慶聽了童母的話,明白童母的用意,心想這母女兩女多好的人啊。
聊了一會兒,王慶要上樓去,剛開門,一個一臉灰土的,手裏抱著一頂黃色頭盔,一身橙色的工作服的男人走了進來。這男的看起來有些憔悴,一臉沮喪的樣子,眼袋都憋著一堆眼淚準備一湧而出,這男人就是童以晨的父親童主升。
王慶對他點了點頭就走了。
“爸,你怎麼了?”童以晨關切的問道。
童主升看了母女兩一眼,眼淚終於猶如長江泛濫,滿是自責的錘打自己的腦袋:“今天本來放工回家,包工頭跟我關係很好,又給我指一條發財的路。然後把我帶到了一個地下的賭場,我看他在買那個什麼大小的,我也不是很懂。我看他一開始放一遝紅牛下去,隨後就看到他贏越來多遝的紅牛。我看他贏了那麼多錢,我也有些心動了。可是每次下注都要一萬的,我沒錢他就介紹一個人借錢給我,一開始是贏得,我也很高興,本來以為終於可以變有錢人了,誰知道後麵連本帶利輸掉了。包工頭給我解釋說一時手氣不好正常,後麵能贏回來,就跟我說繼續借錢。到後麵還是輸個光光。聽說那個人還是高利貸,什麼利滾利的,還讓我打了那個手指印的合同。現在我已經欠下了幾萬塊了,明天不還繼續升什麼利的。我們哪有那麼多錢給他啊,我對不起你們母女兩,都是我太貪心,都怪我,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負責我不會拖累你們的,最多不就把老命給他們算了。”
童母聽後,本來高興的心情一下子跌落到了穀底,跟著哇哇的哭了起來。
童以晨看到了父母兩人痛苦的哭喊,眼裏開始打滾著閃閃的淚花,強忍著不讓其落下。
似乎想到了什麼,童以晨心頭莫名的湧出一個正義的身影,她堅信這個身影或許能幫到什麼,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心裏開始依靠著這身影。
沒錯,這個身影就是王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