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輪,你說什麼,你帶十幾個人全被放倒了,這是怎麼回事?”說話的是一個披著豹字披風的,這人看起來很陰森森的。被叫做牛輪的就是當時的背心男了。
牛輪也很無奈詳述當時的情形:“林長老,事情是這樣的……”林長老聽了牛輪的話後想了想:“嗯…這人應該是個修煉者,你們以後也不要在惹他了,可以的話把他拉到我們幫派,現在市裏的勢力很緊張,我們能多一份力量在市裏就越能站穩腳。”
牛輪和平頭他們聽了都同聲應道:“我們知道了,林長老。”
今天周六,王慶一大早來到市站,這裏擺攤的都聚集成群,琳琅滿目,還有一些人在賣唱,一手吉他一把唱。看的王慶滿心感慨,回想到那時跟夥伴們也像這個賣唱的一樣來到市站。
王慶掏了口袋的昨天李經理給的100塊放進他麵前的兜裏,賣唱者看到了王慶給了這麼多錢連忙使了幾個感激的眼色。王慶看了這賣唱的唱得挺好聽的,聽了一會兒就去誑各色各樣的地攤貨了,小吃,衣服,玩具……應有盡有。
這時王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那是開學在班上看到的一個不起眼的女同學。她一身破舊的衣服埋沒了她那蠻妖般的身材,而且這件衣服昨天就穿著,迷人的小眼帶著沉重的黑眼圈,雪白的皮膚也被麵前的燒烤推車弄得有些發黃,但還是暗蓋她美麗的樣貌,要是能打扮好的話絕對是絕色美女一個。王慶記得她好像叫做‘童以晨’,不得不說王慶記性特別好,剛開學的點名班上同學的名字和人都記得一清二楚。
一旁她的母親每次看到女兒的臉蛋都帶著深深的愧疚,自己丈夫工地裏幹活,女兒放假也要幫她搭理小攤。
燒烤車前擺了幾張桌子,一張桌子坐滿了四個小混混一邊吃燒烤一邊喝啤酒,恰恰樂談。
一個爆牙的混混神氣的說:“老板娘給我再打包四個雞腿。”她母親打包了四個雞腿:“一共87塊錢。”
那混混假裝摸摸了口袋壞壞的一笑:“那個不好意思啊,這次又沒帶錢,先賒著帳啊。”
她母親有點不高興了,但又不敢表露什麼。但她咬了咬牙說道:“你們不能無賴,你們上幾次就一直說沒帶錢,哪有每次都那麼巧啊。”一旁她母親又扯了扯她粗糙的小手。
爆牙的小混混又壞壞笑了笑:“哎呦,人長得不錯嘛,你沒聽到我說了沒帶錢嗎,不信你來搜搜我身。”爆牙很無賴的攤開雙手。
童以晨的母親看了爆牙色色的眼神又無賴,不甘的說:“各位大哥,我女兒小,不懂事,這頓算我請你的,算是賠罪”
就當爆牙起身準備繼續找麻煩的時候,王慶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爆牙身旁,一個橫腳把爆牙絆倒在地,隨後一手抓著爆牙後腦的衣領提了起來往後一丟,把其中一個同伴砸的暈頭轉向。另外兩個長的有些壯實的混混看到爆牙被打了立刻掏起啤酒瓶向王慶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