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宣英了然的笑了,微微有點得意。是啊,女人總不能忘記第一個男人——最不能忘記的就是那些曾讓你痛過的男人!
那種痛,刻骨銘心。
直到生命的終究,也不會忘記。
就算她嫁給別人很久很久,也會回憶起這種痛——所以,女人最容易在麵對初戀的時候,再一次的出軌。
所以,男人們都講究處女情節。
講究成為女人的第一個男人。
無恥之類的嘴臉——至少,我享受過那個女人!
藍玉致很久沒有開口。
隻是看著石宣英。
看著這個思維在千年之前和千年之後,不停遊弋的男人。
誰說他現代時髦?
他其實就是一個超級古老的老古董。
他以為點中了穴道。
竟然很妒忌。
滿腔的醋妒。
很不是滋味。
冷笑一聲,口吻很差:“小羊,這一次你該感謝我,明道王子會留幾日。你有機會單獨見他。要不要我安排一下?”
安排兩個舊情人相會!
死灰複燃?
真不錯!
偷情的好時機。
哪個女人不這麼渴望呢?
而且,不是很多女人在結婚前,流行和舊日的戀人來一個“上床告別”麼???
藍玉致笑起來。
也許,石宣英真是好心好意。
想給自己來這麼一個“上床告別”!
石宣英一怒:“你笑什麼?”
“石宣英,有些事情,你肯定不知道!”
“????”
“我的初戀不是明道!”
簡直是石破天驚!!
不是?
石宣英哈哈大笑:“小羊,莫非你要說,你的初戀是我?”
“!!!”
他再迫近一步。
呼吸幾乎吹在她的臉上。
“小羊,我知道……我才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哈哈哈,我其實都知道……”
聲音如此邪惡。
眼神如此發紅。
不知為何,此時他滿腦子都是一個混亂的片段。
巨大的敞篷,無邊無際的草原,波濤洶湧的河流……許多人,許多弓箭,一場浩大的戰爭,一場巨大的勝利……男人的歡笑,女人的尖叫……許多奴婢,許多兩腳羊……啊,那時,人們把俘虜的男女叫做兩腳羊——隻是會走動的羊而已。
白天做粗活,晚上侍寢。
到糧食不夠的時候,還可以殺了這些女人做幹糧……
一種嗜血一般的殘酷湧在喉頭。
他的臉變得通紅。
想起某一個黃昏,自己抓住一個女人。
狠狠地抓住,不讓她反抗。
在那個銷魂的帳篷裏——
是的,隻有摧殘,才能帶給一個男人無上的快感和安慰。
當時,他便是帶著摧殘的樂趣。
一而再的靠近,靠近……藍色的絲巾,被風吹得支離破碎。
溫暖的濕潤。
變態的呻吟。
他舔了舔嘴唇,雙眼血紅。
忽然忍不住了。
雙手不知何時撐在了屏風上。
那是一種極其邪惡的味道,很快竄入藍玉致的鼻子裏——她的身子恍惚的,竟然不怎麼能動彈。
天啦!
她才注意到,這豪華的屏風,竟然無人進出——這麼半天,洗手間裏沒有任何人來人往。
她想起奇怪的時候,方明白,這裏是獨立的一塊地方——是石宣英故意把自己騙到這裏。
天啦!
她要叫,嘴唇也很幹裂。
這樣的場合——怎麼可能尖叫?
明天的緋聞,會怎麼寫?
她幾乎要跳起來,可是,跳不起來——隻看到石宣英慢慢的迫近,迫近……手撐在牆壁上,眼神那麼邪惡。
“小羊……小羊……”
他本是要試探明道王子的。
結果,惡念竄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