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意思是,這匕首不好取。”
“對啊,所以老夫才把你留下,你的功法至寒,唯有先冰封,再小心地取出。但這其中的火候不太好把控,需要你我小心地配合。”
“但憑天尊吩咐!”
玄冥捋了捋胡須,然後準備好一應用具。
“二師兄,你怎麼知道將那水倒進上壺,師父就會出現?”眾人沒猜出個所以然,便盯住了文周。
“我也是猜測,可能隻是個巧合!”文周的眼睛望著屋裏,並不心係此事。
“師父總是閉關,也就七師姐在的那段日子,我們才能日日見著,師父到底在做什麼?”
“閉關嘛,通常都是修煉些不為人知的厲害功法。”
“可是也不見師父傳些什麼特別厲害的功法給我們,二師兄入門最早,也未必就盡得師父真傳吧?”
“就是,就是......”
“不是啊,我覺得凡是還是腳踏實地的好,先練好基本功,再修煉高階的功法,否則很容易走火入魔!”明惠道。
“傻小子!給你個破石頭,你也當成寶!”
“閉嘴!”文周見其中幾人,議論地實在過火,出言嗬斥。“都很閑嗎?練功去!”
“走了,走了......”眾人一哄而散,隻剩下明惠。
“你怎麼不去?”
“師父說,凡事貴乎心境,心亂了事倍功半。我擔心師姐,所以想留下。”
“你倒是個實在人。”
一晃兩個時辰過去了,“不會出什麼意外吧?”明惠道。
“別瞎說,有師父在一定能救!”
“我從前有見過族人受這種傷,那血嘩嘩地往外冒,根本就止不住,片刻就斷氣了。師姐若能安然無恙,還真是件奇事!不過,師姐怎麼老是受傷,和傳說中相差也太遠了。”
“世上哪有永遠走運的人,她就是個總也長不大的孩子。”
“前次,我聽見師父和白煙上神的談話,那意思似乎是師姐隻有和他在一起才能安全,要不咱們戳和一下?為師姐謀個好歸宿,也讓師父少操心些。”
“恰恰相反,我看他倆就是冤家,一靠近就會頭破血流。”
“那倒是挺麻煩的。”明惠趴在門縫上,正想瞧一瞧,忽然門開了。
“幹什麼?鬼鬼祟祟的!”
“沒,沒什麼,師父,師姐救活了嗎?”明惠唰地臉紅了。
“沒死,當然是活的!”
“勞煩,借道!”白煙抱著阿璿出來。
“師父,不能讓他把阿璿帶走啊!”文周阻攔。
“為師和她的師徒情分已盡,不走難道還留下?讓開!”
“師父,您要三思啊!”
“為師清醒著,你倆進去收拾一下。”
“告辭!”
“告訴她,要珍惜自己的生命,不是每次都像今天這麼走運。”
“希望她能體會到您的良苦用心!”
白煙突然不見,房間裏還有打鬥的痕跡,烈心帶著人四處尋找,瞅見一座冒煙的小島,又在海邊發現血跡,當即命人搜島。最後在廢墟裏找到一大一小兩具殘骸,一時間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