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不是問了嗎?你自己不去的。”
“剛才?你又沒說清楚,反正你現在沒事,快走吧!”
“唉!自己不聰明,怪誰!”
他大搖大擺地走在前麵,而她隻能忍氣吞聲地跟在後麵,為什麼就答應當他的童兒呢?為什麼就沒想個平起平坐的身份呢?一定是最近太走背字,腦袋都不靈光了。
“是他,他怎麼在這裏?”阿璿看見烈心,筆挺地垂立在一座假山前。
“怕什麼,你可是易容了的。”
“誰怕了。”她抬頭挺胸,裝作無所謂。
“站住,你們不能進去。”烈心霸道地將他們攔下。
“為何?”
“我家主人在此療傷,你們不能進去。”
“哦,光著身子玩泥巴,確實不太方便見人。”
“你這人怎麼說話的?”
“說的實話啊,童兒你認為呢?”
“大實話!”她附和了一句。
“我看你們就是故意來找茬的!”烈心怒了,拔劍相向。
“別這麼衝動,小心你家主人打你屁股!”
“狂妄!”
眼看著二人就要打起來,她快閃到邊上,準備看熱鬧,卻沒想到被他揪著先扔到了前麵,當擋箭牌。
“啊......”那劍朝她的胸口刺來,她驚叫了一聲,側身避開,但衣服被挑破了。
“你,你是個女子?”烈心麵紅耳赤地轉過去。
“啊......流氓,臭流氓。”
“出什麼事了?”白煙出來,見著她**著身體蹲在地上,而烈心則假山,不敢往這邊多看一眼。
“主人,不是你看到的這樣,我不是故意的。”烈心趕緊解釋。
“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都是臭流氓!”她羞憤地垂著頭。
“姑娘,是在下管束不嚴,冒犯了!”白煙解下自己的外衣給她披上,“阿璿,是你?”
“啊?”她摸了摸臉,“不可能,我易容了的,你怎麼能認出來。”
“你這個不讓人省心的傻丫頭,還好此處偏僻,沒有旁的人。”
“那他呢?”她懊惱地指著烈心。
“回頭我自會罰他,我先帶你去換身衣服。”白煙抱起她一閃而過,便進到房間。
她害羞地鑽進被子,“你不許偷看!”
“切!門板一張,有什麼好看的,我去給你借套衣服。”
“我要男裝,小一點的。”
難道那個家夥口中神秘莫測的知情人,就是白煙?她細細地想了想,是他的話倒也合情合理。可萬一不是呢?現在她被白煙帶走,豈不是違背了交易?可這又不是她的錯,是他把他推出去的,他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
良久,白煙終於返回。
“給,你的衣服!”
她伸手正要接過,他的忽然又不給了。
“小丫頭,你不是恨我恨的牙癢癢嗎?怎麼又追到了這裏?”
“誰追你了,少自作多情,我來是有正事,你快把衣服給我。”
“我看你不穿也挺好看的,就這樣吧!”
“流氓!”
“東海龍王被你傷成這樣,你還好意思來人家的龍宮惹是生非,臉皮夠厚的。”
“那還不是因為你,白煙你快把衣服給我,我還有要事,不能再耽擱。”